玉清軒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子:“未曾,咱們二人當下之急應當是快些回府。”
“王妃一進宮就耗費了五六個時辰,王爺定是急死了。” 紅苕打趣道。
果不其然,馬車剛行駛到一般,就遇上駕馬前去宮的寧瀟河。
車夫趕緊停下:“王爺,王妃在馬車裏邊。”
“恩。”寧瀟河下馬,入了馬車。
紅苕知趣的下馬車,跟墨離同處一匹馬上,將空間空出來留給他們二人。
“為何如此看我。” 玉清軒笑著問,一瞬不瞬盯著她看的寧瀟河。
寧瀟河不語,將她摟進懷裏請親了親她的發絲:“下次進宮,無論本王在作甚,你都必須說一聲。”
“好,今個沒跟王爺講,是軒兒的錯。”玉清軒安撫的拍了拍寧瀟河的脊背笑道。
寧瀟河低頭,含住她的唇,循循欲漸。口齒之間碰在一起,二人身上都是清涼的薄荷味兒,馬車時而顛簸,將二人毫無縫隙的緊貼著。
寧瀟河的手探入衣內,玉清軒僵住,睜開眼眸嗔看他眼:“別鬧。”
“本王沒鬧。”寧瀟河的聲音因情欲帶了絲沙啞,性感無比。
玉清軒半推半就,還是從了今個格外粘人的寧瀟河。
馬車在王府停下,車裏邊的人確實絲毫沒有任何表示,除了整輛馬車微微的在震動。
紅苕好奇不已,想要上前去喊人, 被墨離眼疾手快的捂住她的嘴:“莫喊。”
“為何王爺和王妃還不下馬車。”紅苕湊到他耳邊輕聲問道。
墨離咳嗽聲,並未回答,直接吩咐車夫道:“讓馬繼續走,繞著王府走上個幾圈。”
若是有人還未回府,定是會看到一輛無車夫趕駕的馬車圍繞著王府走, 咯噔咯噔。
半個時辰後,馬車才在王府停住不動,寧瀟河將玉清軒抱住馬車,進府直接朝浴池裏走去。
“師傅這是怎麼了,難不成進宮受欺負了。”宋澗西剛出正廳,隻能看到他玉樹臨風風流倜儻極為冷漠的師娘抱著師傅往池子直走。
碧落笑道:“澗西快去用晚膳,待會兒早些進書房練字,王妃就會來看你了。”
“不,澗西定是要等師傅和師娘一起用晚膳才行。”宋澗西堅持道。
浴池的玉清軒掩麵:“寧瀟河,你今個是讓我在下人麵前丟盡了顏麵。”
“這是在給愛妃長臉。”寧瀟河笑道,捏了捏她的臉頰。
玉清軒拍了拍水,濺起的浪花打在寧瀟河的臉上和衣裳麵上,她咳嗽聲:“王爺莫要跟妾身帶一塊兒,你快去男浴池泡個澡才是。”
“本王哪兒也不去,就在此跟愛妃泡鴛鴦浴。”寧瀟河滿臉笑容。
玉清軒瞪大眼睛望著他,佯裝冷漠:“妾身算是發現了, 王爺一到調戲妾身時,便會用愛妃二字來稱呼。”
“本王也算是發現了,軒兒一到要跟本王劃分距離時,就用妾身二字。”寧瀟河一本正經道。
“王爺今個真真聒噪。”玉清軒噗嗤一笑,吐槽。
寧瀟河刮了刮她的瓊鼻:“好了,本王不逗你,快些泡完出來用晚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