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朝著門口走了過去,趁著保安不注意,我直接把這段時間的視頻全部都拷貝了出來。
不過並沒有能夠拷貝到近半個月的,而是隻能拷貝到近一個星期的視頻。
拷貝好了視頻之後,保安也在這個時候發現了不對勁。
他撓了撓後腦勺,不解道,
“真是奇怪,剛才這裏怎麼會突然響起了聲音?”
不過保安又抬著眼睛在這裏找了一下,沒發現什麼可疑的人之後這才放我離開。
回到了家裏麵,我將拷貝好的視頻打開來。
我以極快的速度翻閱著視頻。
越往下看臉色就越加的凝重了起來。
就在幾天前,這一夥人到了江州,看來這一夥人剛到了這裏,就幫著陳陽對付了陳氏家主。
看來,陳陽心裏不滿意就現在好不容易有了機會,所以才想著推翻陳氏家主。
在視頻裏他們將城市家主給塞進車裏麵的時候,我特意的記下了這車的車牌號,將視頻裏麵這種大致走向標了個點,隨後就去到了陳氏別墅的周邊。
想要對付我沒有這麼容易。
既然想要對付我,那就得付出足夠的代價。
我的確不喜歡高調,但是這也並不代表他們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把我踩在腳底。
泥人都還有三分脾氣,更何況是我這麼一個大活人。
不過奇怪的事情是,他們似乎早就已經有了警惕,所以,當我要去周圍的那些店鋪尋找這一個星期以來的視頻時,突然被告知那些視頻早就已經被刪除了。
當我去到最後一家店麵的時候,那個店長甚至有些害怕的看了我一眼,將一張紙交到了我手上,語重心長的說道,
“小夥子你還是不要招惹那一夥人了,好好的做你的事情吧!”
店主說完就把我給推了出去。
他好像很害怕,我會在店中繼續逗留。
難道我在店裏繼續逗留,會給他帶來什麼麻煩?
我把那一張紙藏進了兜裏,就算是被推出去也沒有顯露出來。
我不是已經把那一群看著我的人給甩丟了嗎?難道他們發現了不對勁又派人跟了上來?
我沒有再繼續尋找店鋪的攝像頭。
因為我可以肯定這些攝像頭從一開始就已經被切斷了。
刀疤難易等人想必早就已經做好了足夠的準備,不會蠢的到現在才開始動手。
所以這一次我過來完全是白來了。
我眯著眼睛,走進了車子裏。
我打開了剛才店主塞給我的紙條。
“視頻被有心人刪除了,你小心一點,不要輕易招惹到他們!”
看來這個店主人倒是不壞,居然還懂得提醒我要小心那一夥人。
不過現在人家都已經打到門口上了,難道我還要繼續退兩步?
我把這張紙條塞進了垃圾桶裏。
既然沒有攝像頭,那我就該去查一查就近的脊柱醫院了。
江州陽市,雖然地方不小,但是真正有名的醫院也不過就那麼幾個。
我完全可以憑借別的手段弄到陳氏家主現如今所處的位置。
我走到了陽台邊,低頭往下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