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因為察覺到了,即便是發了怒也沒有什麼作用,肖光榮不由得歎了一口氣,隨後揮了揮手道,
“行了,你們都先出去吧,讓我自己好好的想一想。”
其他人紛紛的退了下去。
肖光榮滿臉陰鬱的坐在書房的沙發裏,眼神忽明忽暗,眼底裏麵盛滿了陰霾,讓人琢磨不透,他現在到底在想什麼。
而此時的我,已經收到了齊周的短信。
競標會內部已經整頓了一下,將那個內幕人員給踢了出去,同時向業內保證一定會進行公平公正的競標處理,而且下一次的競標會,肖家不得再次參加。
等於來說這一次的地皮,肖家絕對無法得到。
本來我以為這一次張裕一定會出手,但是我顯然高估了他。
在肖家出事的第二天,張佳家就解除了與肖家之間的合作。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本就是最正常之事,所以這一次張氏集團會解除合作,也都是在預料之內的事情。
不過這其中倒也不乏一些討伐張家的。
當然這一夥人都是一群看熱鬧不嫌事大的。
齊周在短信裏麵與我說,以後是打算把公司傳給我的,所以詢問我的意見,這一次到底要不要將肖家趕盡殺絕?
其實我覺得,與其說這是在詢問,不如說這是在試探。
齊周這是想要試探我,看我到底有沒有那一份決絕的心。
畢竟在生意場上最忌諱的大概就是心慈手軟了,特別是兩家已經在競爭異常激烈,就要決定出誰死誰活的時候,一方心軟。
這等於是將自家集團深深的陷入了死地。
這一次,齊周會詢問我估計也是害怕我會優柔寡斷。
但是他忘了,我對於這些事情並不關心。
我現在已經將所有的精力都給投到了境外輸入的人員名單上。
我便與他說將這件事情全權交給他解決。
也許是因為看出來了,我的不在意,齊周倒也是鬆了一口氣。
緊接著一個星期的時間內,我都把精力放在了境外輸入的人員名單之中。
可是意外的事情是,這一個星期裏麵即便用盡了方法,也沒有再找到任何一個由境外輸入的非名單人員或者是名單人員。
就好像他們已經全部都成功的潛入進了江州。
我覺得有些不對勁。
按理來說,這半個月的時間不可能會將所有人員都移入江州。
可是事實卻又擺在了眼前。
當所有人都在告訴我,也許這一次境外輸入的人員他結束了的時候,我心裏的疑惑感更深了。
我沒有顧及其他人的勸告。
而是去了審訊室。
那一夥人一定還知道別的消息。
當我去到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幾雙,充滿了恨意又布滿了怒火的眼神。
不過這種眼神對於我來說沒有什麼殺傷力。
所以我隻是淡然的看著他們,隨口問了一句,“你們組織決定將境外輸入人員什麼時候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