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不過去呢?”
我冷笑一聲,偏偏不順他的意。
可是地下拳擊場的老板卻是不怒反笑,“陳驍,你可別忘了你兄弟現在就在我這裏,你不想過來當然簡單,但是你這兄弟到底還能不能保住命,那我可就不敢保證了。”
“你威脅我?”我挑了挑眉頭,這一刻心中的怒氣忽然以極快的速度迸發開來,溢滿了全身。
我最厭惡的就是威脅。
但是地下拳擊場的老板卻也沒有害怕,而是接著往下道,
“陳驍,你也不用表現的那麼憤怒,我說了論輩分我還是你的叔叔呢,我不會對你動手的,你過來吧,隻要你過來,你父母當年的事情就會水落石出了,
你難道真的不想知道你父母到底是不是很殺人犯嗎?你不想從以前的事情裏麵掙脫出來嗎?你就願意一輩子都被人戳著脊梁骨嗎?”
我僵硬住了身子。
的確,正如他所說的那樣,從一開始我就對我的父母心有陰影,一開始就認為他們是無辜的,但是所有的人都在我耳邊說,他們害死了人,他們是罪魁禍首。
那些話在我的耳邊不停的縈繞著,讓我覺得,好像他們嘴巴裏麵所說的話就是對的,我無法反駁。
可這一刻,我聽到地下拳擊場的老板所說的話,心裏麵忽然升上了幾分希翼。
難道我的父母真的不是什麼所謂的殺人犯,隻是被人冤枉的嗎?
我最終答應了地下拳擊場的老板,會過去的。
當我去到了的時候,第一眼看見的就是被捆綁在旁邊的王劍。
王劍瞪大了眼睛,似乎想要提醒我一些什麼啊,但是因為嘴巴已經被膠布給封上了,所以什麼話都說不出來,隻有嘴巴在不停的嗚嗚著。
“放了他。”我眼神看向了坐在正上方的地下拳擊場老板身上。
但是地下拳擊場老板卻是冷笑一聲,將手裏麵的紅酒放到了托盤上,對我說道,
“陳驍,不要著急啊,咱們兩個人的談話還沒有開始呢,我要是現在就把他放走了,到時候你也跑了,那我該找誰去?”
“你想利用我做什麼?”我隱隱約約的有了一些猜測。
這個地下拳擊場的老板似乎從一開始就引誘我跟他見麵,然後開始引誘我查他的身份,最後,利用我身邊的人威脅我,達成他想要的目的。
地下拳擊場的老板忽然大笑一聲,緊接著用鄙夷的語氣對著我說道,
“哈!陳驍,不得不說你這個腦子還真是遺傳了你爸呢,跟你爸一樣好用,隻可惜你也跟你爸一樣說什麼所謂的兄弟情誼。”
我卻捕捉到了他話裏麵的重點,不由得急切的上前了一步開口問道,“什麼意思?什麼叫我爸說什麼所謂的兄弟情誼?”
不過這個地下拳擊場的老板顯然沒有打算跟我說實話。
他隻是站了起來,隨後又捏起了放在托盤上的紅酒,輕輕的搖晃了幾下,端到了我的麵前。
他並沒有正麵的回答我的問題,而是緊接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