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這些話之後,周舒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當我再一次撥打過去的時候,電話已經是提示關機的狀態了。
這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是我卻覺得心裏猛然一抖。
一股疼痛忽然從心底裏麵蔓延到了四肢百骸,甚至讓我無法站得住身子。
我坐回了沙發上。
周衛國接回了手機,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他:“陳驍,也許你們兩個人隻是需要一段冷靜的時間罷了,我也是從你們這個年齡段走過來的,舒兒隻是需要一段時間的冷靜期而已,到時候就會好的。”
“您覺得真的能好嗎?”我苦笑了一聲。
“周舒是您的女兒,您應該比任何人都了解才對,她平日裏麵雖然看起來大大咧咧,一副對誰都很溫和的模樣,但是您應該清楚您的女兒其實骨子裏麵是個倔強的人,
一旦決定了的事情,九頭牛都拉不回來,您覺得我們之間真的還有可能會好嗎?”
周衛國沉默了下去。
是啊,周舒是個把自尊刻在了骨子裏麵的人,別看表麵上溫和的模樣,實際上比任何人都倔強。
我沒有在話,而是轉身離開了周氏集團。
我知道,即便再用周衛國的手機給周舒打電話也是無濟於事。
她既然打算躲著我,我想要再一次找回她,那就不是容易的事情了。
離開周氏集團之後,我便直接回到了公司。
這事雖然有難度,但是我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放棄。
齊周並不意外,我的到來。
我剛推開辦公室的門,齊周便連忙道,“你來的正好,公司裏麵正好有點事情需要你去處理。”
“我有事情想求你。”
我這一次並沒有直接應下齊周的話。
齊周似乎有些意外不由得停住了腳步,將文件給放在了一邊。
他指了一下沙發的位置。
我坐到了沙發上。
緊接著,齊周便滿臉不解的疑惑道,“你這子今是遇到什麼事情了,怎麼還用求這個字眼了,你可是個倔脾氣,那麼久了,你卻還是頭一次求我,吧,什麼事情?”
“幫我找周舒。”我深呼吸了一口氣,壓製住了心裏麵的那一股難耐,開口繼續道,“周舒昨下午已經乘坐飛機離開了江州,
但是我已經派人查過了,沒有辦法能夠查得到周舒具體的航班信息,所以我想拜托你幫我查一下,周舒昨下午的航班到底是開往哪裏?”
“那丫頭怎麼突然離開江州了?你們兩個那別扭了?”
我沒有話。
我們兩個並不是鬧別扭,而是比鬧別扭還有更加嚴重的誤會。
也許是因為看出了我並不想多,所以,齊周也沒打算再問,隻是點了點頭。
“行了,別愁眉苦臉的了,這件事情我答應你了,等半個時吧,半個時之後我給你一個消息。”
我點頭答應了下來。
回到別墅裏麵,我卻始終都坐不住。
在沒有得到具體的周舒的航班信息之前,我的心裏麵就好像是掛著一塊大石頭,始終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