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分明是在出老千!”大川先生憤怒地上前了兩步,單手指著張峰便開口罵道,
“沒想到你們華夏人居然如此不要臉!”
“大川先生,您這是什麼意思?”就在這時虎爪站了起來。
“的就是你們這些不要臉的華夏人!”大川先生似乎被激怒了,言語越發的激烈了起來,
“剛才你們沒來的時候,他明明就是處於下風的,現在你們一來這骰子的聲音怎麼還會變?我聽到的明明就是!”
虎爪也上前了一步,順勢擋住了大川先生,投到張峰身上銳利的視線,“大川先生凡事可沒有絕對啊。”
“放你娘的狗屁!”大川先生憤怒地舉起了拳頭,就在準備砸向虎爪的時候,張峰的手下動了。
他單手抓住了大川先生砸來的拳頭,伸腳一踹就將大川先生踹翻了幾米遠。
我的注意力並不在被踹翻的大川先生身上,而是在這手下的身上。
剛才他就是架著虎爪去的包間的人。
但是從始至終我跟胡爪都沒有發現,他居然有如此大的力氣。
如果剛才我們兩人動手在賭場裏麵這種混跡的環境之中,的確可以保證全身而退,但是想要戰勝他可沒有想象之中的這麼容易,看來,張峰的身邊高人不少。
被踹翻的大川先生直接從腰間拔出了槍,一把就指著張峰開口罵道,“你們敢在這裏打我?!我宰了你們!”
張峰的手下擋在了張峰的麵前。
張風不怒反笑,粗獷的麵容裏露出了幾分嘲諷,“大川先生,您可別忘了,這一次我們並不是真的打算動手,隻是一場友誼賽而已,您您又何必認真呢?”
“你們這是出老千!”大川先生憤怒的手都在抖,“你們要是不出老千絕對不可能會戰勝的,我們再賭一次,如果這一次你贏了,那我就願賭服輸,但是如果這一次我贏了,那就算剛才你們出老千,你們必須要願賭服輸!我要讓你們付出代價!”
“如果大川先生您輸了呢?”虎爪捏緊拳頭上前了一步。
我知道他現在在拚命忍著想要砸向大川先生臉旁的拳頭。
在大川先生出言不遜的時候,胡爪就已經想動手了,隻不過礙於現在的局勢沒辦法動手而已。
他隻是一個擅長賭術的人,要是在這個關頭上動手,那可就等於是告訴張峰,他剛才那害怕和驚恐的模樣都是裝出來的。
“我要是輸了這一次的合約,我會再讓出半個點的利益!”大川先生將一份合約直接甩到了桌麵上。
半個點的利益?
我有些驚訝的挑起了眉頭。
要知道這所謂的半個點,有可能就是上千萬啊。
所以這一次大川先生是已經完全被激怒,夫妻用如此大的代價就為了再賭一場?
真是個蠢貨。
這裏是張峰的地盤,就算他真的出了老千,那他也有辦法全身而退。
這大川先生的身份應當了得,不然張峰絕不可能會那麼忍耐。
不過大川先生這舉動,可就是明擺著把自己往泥潭裏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