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虞國的品酒大會在一片混亂中結束了,葛覃被虞思的禁衛軍帶到了主宮的正殿。
伯靡先生、斟綸、姚歸寧、姚歸絮、羲和和虞王後也一並跟了來。
“伯靡先生,好久不見,在儀典場上,章程眾多,未來得及招呼先生,還望海涵。”虞思一進殿就朝著伯靡行了拜禮。
“君上折煞小人了,我隨斟少主而來,已經受了來訪使節之禮,並未被慢待。”伯靡也回了禮。
“那孤也不繞彎子了,葛庖正?”虞思單刀直入。
“是,少主約一年以前被寒澆追殺,被迫逃到有虞,還要多謝君上這些時日的照顧。”伯靡說著話,又向虞思行了拱手禮。
虞思上下打量了葛覃一番,口中輕聲的說:“是很像,到是孤眼拙了。”
說著對葛覃行拜禮到:“恕孤眼拙未能識得少國主,還請少國主見諒。”
葛覃連忙雙手托住了虞思:“君上莫要如此,臣屬惶恐,被迫逃到有虞,承蒙君上如此照顧,才有今天,我應當給您行禮才是,隻是如今當務之急怕不是說客套話的時候。”
葛覃麵上的擔憂清晰可見。
“是啊,虞國主,寒澆不日一定會帶著大軍殺回來的。”斟綸拱手說到。
“斟少主說的是,我們是要早做準備,不知葛庖。正。。不。。少國主有何打算?”虞思說著話,放開了葛覃的雙手。
“伯靡先生和斟少主前些時日已寫了絹帛分散到各地,招納了一些先父的舊部,想必這兩日就會有人到有虞了,若寒澆真的派大軍前來,也可與之一戰。”
“看來少國主早有準備,孤也不用擔心了。”
“我們是做了些簡單的準備,但有虞國的防衛還煩請君上幫忙配合。”葛覃拱手說到。
“原本就是盟國,自當全力配合。”說完虞思看了一眼殿中眾人,說:“王後和公主折騰了這一日也累了,早些回去安置吧。”
虞王後躬身到:“自是要早些安置的,隻是剛剛聽聞少國主的母後也在有虞,我與王後也是故交,還煩請少國主指路,去拜見一下。”
虞思滿腦子都是馬上要打仗的事,竟忘了這個。
“勞王後娘娘掛心了,母後現下就住在我都城中的房舍內,家中簡陋,我今日回稟母後,明日讓她來宮中拜訪吧。”
虞王後本想派人去接,但今日因為品酒大會鬧成這樣,大家的心還都是慌的,想著緩一日見,也是好的。
就躬身行了拜禮,帶著姚歸寧和姚歸絮,回後殿了。
有虞國的防衛在斟綸和葛覃的布置下加強了許多,各諸侯國的庖正、使節和來往商旅也都連夜踏上了返鄉的旅程。
和各諸侯國的庖正在一起待了大半年的時間,葛覃與他們的感情都很深厚,今日分別自是有些傷心落寞,國都城來的那位老庖正,和幾個年輕的庖正決定留下來俸葛覃為主,葛覃沒有推脫,把他們安置在了自己租住的草屋內。
寒澆的大軍並沒有像期待中的一樣殺到有虞來。
去國都城打探消息的使役說,有窮方伯後羿的一個親信,率眾叛逃了,聯合三苗,從西麵打進了國都城,寒浞父子此刻無法分出兵力來攻打有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