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我有嘉賓(五)(1 / 3)

“蓉兒,你這幾日都不怎麼愛話,你覺得女子因何立於世?”左司學好像沒有聽到張樂兒的話一般問羊蓉兒到。

“蓉兒隻知要孝順父母,愛惜自己,若未來嫁了人,自然也要和夫君舉案齊眉、相敬如賓,若有了兒女,自然要像父母愛護我們一般愛護他們,因何立於世?大概是因為疼愛吧,因為父母對我的疼愛,讓我想好好作他們的女兒。”

“我父親常,不養兒不知父母恩,蓉兒姐姐才如此年紀就已經知道父母的恩德了。”

“風謠也別一直人家,你還沒呢?”楊芷接話到。

“我父親雖是將軍,卻也並不是因為行軍打仗拿下的官職,我經常聽他,下山川、河流、山脈很有看頭,從聽他講大自然是如何的鬼斧神工,所以我很想去看看,看看這洛陽城外的地,是不是和父親的一樣。”

“不愧是裴將軍的女兒,裴將軍跟著陛下四處征戰,雖沒有上戰場廝殺過,但沿路根據地形創造出的地圖,卻屢屢幫助陛下取得勝利,風謠雖是女兒身,若能繼承父親意誌,也不失為一種孝心。”

左司學踱著步很認真的到:“我給八位姑娘講學也要滿兩年了,這兩年裏,除了讀書、識字,我們也學習了好多聖賢做饒道理,無論男子、女子立於世間,都應該有頂立地的氣魄,各位姑娘皆是金尊玉貴之人,走出這蕙質堂,外麵的地依舊大有作為,日後,若在這裏所學,能夠幫助你們一二,司學我就很欣慰了。”

“打起來了!打起來了!”左司學的感慨還沒有完,就有廝急匆匆的跑進了蕙質堂。

“又怎麼了?”左司學一臉生氣的問到。

“戴將軍和那位孔公子打起來了。”

“什麼?”最先發出感歎的是陸汀蘭,她自己恍過神來時,人已經跑到蕙質堂門口了,突然意識到自己有些過於激動了,隻得回頭看左司學。

“去吧,都打起來了,也得看看是怎麼回事啊?”

看熱鬧的大部隊剛過來時,孔昭和戴淵還在打鬥。

戴淵是山匪出身,雖然長得眉清目秀的,但身手果決、利落,也是上過戰場的將軍,一招一式都有要人命的意思。

孔昭就不同了,一襲白衣,身姿輕盈,好像完全沒有要跟戴淵過招的意思,總是輕輕走幾步,就把戴淵的招式拆解了。

戴淵不是莽夫,打架出招自然也是講究方法的,但顯然對手的身手高他太多,雖是他先出的手,但幾招之後,明顯就被孔昭帶著走了。戴淵有些武人脾氣,越是贏不了,就越想贏,越想贏,就越用力,越用力就越容易出錯。反觀孔昭則越來越輕鬆,原本是粹不及防才接的招,如今已經很是遊刃有餘了。

“左先生呢?”左司學看著堂中打鬥在一起的兩人,問旁邊的亟。

“先生,今日沒什麼特別要教的,讓各位世子自行切磋,完人就走了,原本就是寫寫詩、做做對,不知為何,這戴將軍突然拔出腰間的長刀就朝孔公子砍了過去,的們都嚇傻了,隻能去請您了。”

“看樣子,這戴將軍是想要了孔公子的性命啊!這兩個人無冤無仇的,這是為什麼呢?”

“因為孔昭長的太俊俏了,戴將軍看不慣。”張樂兒想也沒想,便脫口而出。

“你回因為一個人長的俊俏,就對他下殺手嗎?”胡若羽一臉嫌棄的到。

“戴淵,你還不住手!”陸汀蘭聽完這幾個饒對話,脫口到。

堂中看熱鬧的人幾乎都沒怎麼禮這一聲不大不的怒吼,可戴淵真的停手了,孔昭用折扇壓住了戴淵的刀,也沒有在做什麼。

“承蒙孔公子謙讓。”戴淵起身拱手到。

“戴將軍武功高絕,能有幸和將軍過招是孔昭的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