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蕭畫和楊氓便回到了長安城,雲紫在經曆了吃齋節那日的事後,整個人就像被抽走了魂魄一樣,在也沒有在人前出現過,離開江都的時候,蕭畫聽雲夫人將雲紫嫁到了一個遠房的親戚家裏,那戶人家雖不是什麼大富大貴,但也是衣食無憂的,雲家和楊氓的關係也因此越來越疏離了。
“王爺最初就沒想交雲庭這個朋友,是嗎?”蕭畫看著韓擒虎的背影到。
“我當初幫雲家完全是因為韓將軍的緣故,至於和雲家的關係,這樣的地方商賈對我來,還不算什麼。”楊氓轉身坐下到。
“那雲妾呢?”蕭畫也轉身問到。
“這個女人著實比我想象中的要厲害不少,皇兄又娶了那麼多的陳國美人,竟然沒人能動搖她的位置,起初是我太低估她了。”
“她也會成為你的棋子嗎?”
“哼~我在皇兄身邊可用的棋子不少,雲妾?還要在等等看。”楊氓若有所思的到。
蕭畫看著楊氓,不知道的什麼好,她有的時候非常期待,有一個女人或女孩能教會楊氓什麼是在意,但是她又怕,一旦那個女孩出現,她在楊氓這裏將再無用武之地,人心的複雜難測,往往就是這樣,有時連自己的心思都猜不明白。
楊氓此次來長安城,車馬侍從都很簡約樸素,楊將和獨孤皇後還因此讚賞了楊氓。
因為有孕在身,蕭畫很多例行的請安都被省掉了,這一,獨孤皇後卻突然來訪。
“給母後請安,不知道母後今日要來,沒能出門迎接,還請母後恕罪。”蕭畫看著已經到中堂聊獨孤伽羅行禮到。
“快起來,這還懷著身子呢,不用行如此大禮,我今日無聊,便想著你們夫婦回長安城也一月有餘了,便來瞧瞧,不用如此拘禮,氓兒呢?”獨孤伽羅笑著問到。
“王爺用過午膳便出張大人府上了,是近日讀了幾本書,有些不明白的地方,去請教一些張大人。”蕭畫連忙回到。
“哦,在江都生活了半年多,在會長安還習慣嗎?”獨孤伽羅輕聲問到。
“習慣的,林管家把晉王府打理的很好,也沒什麼變化,自然一切都是習慣的。”
“那就好,你現在不同於以往,這肚子裏還有一個,要格外心些才是。”
“勞煩母後費心了,宮中的禦醫隔幾日便來請一次平安脈,我和腹中的孩兒一切都好。”
“你如今有孕在身,若是想聽聽曲、看看戲直接請家裏來,就是了。”獨孤伽羅看似無意的到。
“恩,王爺之前也跟我過,要不要請兩個樂妓來解解悶,但我生便不是個愛聽樂曲的,且平日裏總愛的也無非就是讀書、寫字,不想府裏太吵,便回絕了。”
“我進來的時候,看到樂廳,還特意進去瞧了瞧,發現,那些我和陛下賞賜的樂器都安靜的躺在樂廳裏,好些看上去都有灰塵了呢?”
“還請母後恕罪。”蕭畫聽著獨孤伽羅的話,瞬間就跪了下去。
“這是做什麼。”獨孤伽羅看到如此慌張的蕭畫,也連忙起身去扶。
“父皇和母後賞賜的器物,都是最好的,我與王爺雖不愛撫琴弄樂,但讓禦賜之物沾染了灰塵,也實在是大不敬之罪,還請母後降罪。”蕭畫著話頭已經磕下去了。
林管家聽到這兒,也馬上跪下來到:“回皇後娘娘,王爺和王妃剛回府不久,加之剛回長安城有很多應酬,府裏的事也基本還沒來得及過問,是的看護王府的時候,沒有把禦賜之物看護好,您要處罰就處罰的吧,這事實在與王妃和王爺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