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李蘭兒的父親醒了,蕭成和許蝶雨去了醫院,給他父親敲定了接下來的治療,蕭成用的治療是中醫,這麼一來,李父住院已經沒有大的作用,李蘭兒母女商量,決定回家。
次日,蕭成到李蘭兒的家,給他父親換藥,針灸。
治療好了之後,蕭成才打量李蘭兒的家,這個家很簡單,家電隻有一台二十一寸的電視。
五十來平方的地方,用木板隔成幾大塊,睡覺的,放雜物的,就現在李父所待的地方,不過十平米,是最大的一個房間。
這裏還算是個家,如果說,真搬遷了,這五十來平方米的地方,五百一平方米,能補助多少?拿著那麼點錢?出去能住哪裏?能住多久?
可是,這些和蕭成有關嗎?
蕭成從李家出來,突然,遇見一群拆遷人員,拿著棍子,從村口衝進來,不論男女老少,見人就打。
一個小孩,笑嗬嗬的舔著冰棍,突然,一根棍子從頭上打了下來,孩子倒地,血順著身子流下來。
一名老太,正在散步,突然背後打來一棍,倒地昏迷不醒。
一個一個在外的人被這群突然而來的混混給打倒在地,蕭成的目光淩厲了起來,一個混混想從後背打蕭成,蕭成轉身,一拳把混混給打倒了。
蕭成動了,將一個一個混混打倒在地,不過十分鍾,二十多個混混都被打倒了,也就是在這時候,有人喊道:“小明不行了。”
“小明,你醒醒。”一婦女大哭,孩子已經沒有了生命跡象。
蕭成走了過來,對於他這位一人打倒二十幾人的英雄,沒人關注,現在大家的目光都在孩子的身上。
“小明。”婦女抱著小明大哭,眾人歎息,有的老大媽已經背過身子抹眼淚。
“小張媽快不行了。”一個聲音大喊著。
眾人過去一看,一位老大媽躺在血地裏,身子還在抽搐。
蕭成上前,蹲了下去。
這時候有人認出了蕭成,那是給李蘭兒父親治病的醫生。
“蕭醫生,你得救救小張媽。”
“他剛才一人打倒了二十幾個混混,好厲害的。”
“希望他的醫生也和武功一樣厲害,能救小張媽媽。”
眾人的議論蕭成不管,蹲了下來,開始對小張媽媽施針。幾針下去,小張媽媽的血已經止住。
“醫生好厲害。““恩,好厲害。““不流血了。”
小張媽媽雖然不流血了,但是,之前流血過多,臉色明顯蒼白。
蕭成從身上拿出武者治傷的藥,鋪在小張媽媽的傷口,才說道:“應該沒事了,先讓她趟一會兒。”
“小王自殺了。”一小夥子大喊著跑過來,“血書,血書,她是被強.奸的,是這夥人幹的。”小夥子指著地上的人。
外麵這麼大的動靜,李蘭兒也從屋子裏出來了,她出來自然也知道了發生什麼事,原本以為最悲劇的是她家,不想,一早上,死的死,傷的傷。
“蕭成,你沒事吧?”李蘭兒跑過來問道。
“沒事。”蕭成搖頭。
“什麼會這樣。”李蘭兒看向沒有生命跡象的小明和抱著小明在哭泣的婦女。
“這群該死的人渣。”一名小夥子喊道,“不搬,我們絕不搬。”
“對,不搬。”
“不能搬。”
“抗爭到底。”
“為死去的人討個說法。”
在場的人紛紛響應小夥子的話。
“李蘭兒,你不要住這裏了。”蕭成看著紛亂的場麵,這裏不合適李蘭兒。
“我住哪裏?”現在李蘭兒的父親有病在身,母親在家照顧父親,這個家本來就貧窮,現在又沒有了收入,不住家裏,在外,他們可沒有餘外的錢。
“下午搬,我給你找個房子,不要錢的。”
“不要錢。”
“就這麼定了。”蕭成霸道的決定了,說道:“打電話給許蝶雨,讓她來。”
蕭成本來不打算管這檔子的事,可是事情發展到這一步,蕭成不能不管李蘭兒,再什麼說,人家都是他的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