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需要道侶,一路相扶相伴的道侶,這個道侶,指的不一定是男女,可以是師徒,可以是朋友。
修行的路上可能會進入某個死胡同,思維限製在其中,有個人拉你出來,看清楚了局勢,就會很容易的發現所麵臨的問題。
相互論道,相互印證,相互扶持,一路走來,蕭成和許蝶雨經曆了不少,十幾年的風風雨雨也許是修真長河中的一刹那,但是,對於兩人來說,這一份童年,少年,的感情,值得用一生去相互珍惜。
兩人你濃我濃的時候,被顧心婷打斷,許蝶雨大方的一笑,蕭成問道:“你在這裏還習慣嗎?”
“很好。”
“看來你練武也很用心,已經進入明勁期。
“當然。”
看著驕傲的跟個公主一樣的顧心婷,蕭成微微一笑,說道:“努力修行,早日進那座塔中。”
靈女在修行的前期,進步的相當快,然而,進入金丹後,進步就很慢,那時候得感悟道韻,提高的是境界,悟的是天地至理。
靈氣雖然可貴,但是,要突破境界靠的是感悟。
這也是為什麼蕭成沒有躲在星辰戒中修行,反而隨著許蝶雨沉浮在世間。
“師妹,過段時間,我想四處走走。”
“我會好好修行,早日突破金丹,出來陪你的。”
“好好用功。”蕭成對顧心婷說道:“我走了,你們好好努力,希望下次來,你們給予我更大的驚喜。”
次日一早,薑雷帶著幾名派出所的民警來了,派出所的同誌,見到了蕭成,說道:“這位先生,我們想請你回派出所協助調查,這位先生說你傷人。”
薑雷指著蕭成說道:“霸占我的兒子不還給我,割了我的耳朵,還威脅我,要殺死我,警察同誌,你們要為我做主啊!”
“你有什麼證據?”蕭成不急不慢的坐下來,問道:“有證據證明我割了你的耳朵嗎?”
“你有證據嗎?”民警問薑雷。
“沒。”薑雷在民警問出這話的時候,心情極度的不爽,難道,今天又無法對付蕭成了嗎?
明明是他割了我的耳朵,還要威脅要殺我好不好?
“他要殺我?”
“有證據嗎?”民警再次發問。
薑雷又啞了,自己又沒有證據。
“他霸占我兒子。”
“那是我兒子。”
“??????”
蕭成淡淡的聲音響起,“薑雷,你這樣誣陷我有意思嗎?你再這樣,我就要去法院起訴你。”
薑雷要鬱悶死,一樁一樁都是自己占著道理的事,結果,自己反成誣陷。
蒼天啊,你就開開眼,打個雷,劈死他。薑雷有滿肚子的冤屈無處伸,看著一副從容淡定的蕭成,薑雷有上去咬死他的衝動。
這個世道太不公了,這個世道太讓人失望了。
薑雷帶著滿肚子的冤屈和民警們一起走了,臨走前,蕭成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讓薑雷感覺到害怕。
薑雷又不甘心的走了,前腳走,後腳,靳望就帶著四名民警進來,說道:“就是他,軟禁我的女兒。”
“先生,你好,我們要求,見當事人的女兒。”民警對蕭成說道。
“請。”蕭成領著民警和靳望進屋,對屋子中的蕭平說道:“平平,上去叫你仙兒阿姨下來。”
“不用,我們一起上去。”民警和蕭成一行人往二樓去。來到靳仙兒的門前,“靳仙兒。”蕭成敲門道:“開一下門。”
此時,仙兒正和江晚霞聊天,江晚霞來開門,遇見民警,立即抱緊蕭成,問道:“平平呢?”
“在樓下看電視。”
“我下去看看。”
江晚霞緊忙往樓下去,此時靳仙兒看到了靳望,準備走出房門。
“仙兒,我是爸爸。”靳望說道:“爸爸來接你回家了。”
“對不起,我沒爸爸。”靳仙兒上前抓住蕭成的手臂,說道:“請你離開我家,這裏不歡迎你。”
“是不是他威脅你,別怕,爸爸來接你回家。”
“靳望,你還要不要臉?給我滾,滾。”
“下去客廳說吧。”蕭成說道:“警察同誌,你們也見著了,這並不是我軟禁她,而是他們父女有矛盾。”
民警自然也長眼睛,見到這情況,也清楚了,這是人家父女的矛盾,自己等人被當槍使了。
民警們走了,很鬱悶的走了,上級的這個命令真操蛋,那來的什麼軟禁啊,變態色魔什麼的,就父女之間有矛盾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