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錦良就是氣自己隻是殺了一堆有嫌疑的和尚和香客,怎麼就好端端的惹起了整個青州城的反抗?他非常憤怒,這時蕭家的江山,豈是幾個毛賊就能亂起來的。
他不認為這些人能成什麼事,派來了身邊的幾個大將去平亂。
這幾位大將都是羅綺手下的舊人,也是實打實靠著戰功做上來的將軍,委實很鄙視去殘殺無辜百姓的舉動,為首的大將拱手回道。
“陛下,百姓對您有誤會,我們去安撫百姓,當時正道,若是百姓繼續作亂,於國本不利,更會便宜長河以南的這些人,不如我們現在抓緊時間拿下霍蝶影和羅綺,他們的身份貴重,百姓最喜歡聽信鬼族後裔的話了,到時候讓那羅綺解釋幾句,陛下您現在的紛亂不就解決了嗎?”
蕭錦良腦袋也沒有昏聵到沒有一絲挽救的地步,仔細思考了之前丞相劉璐對他的勸告,再聯係當下的困境,曲指輕叩桌案,細細思量了片刻,促狹的眉眼輕笑一聲。
十裏長亭外,春風化雨,望著漸漸遠去的馬車,蕭錦書一身錦衣,雙手負在身後,目光幽沉。
“陛下,您確定放走霍蝶影?她可是能生出聖靈女的人,您難道不動心嗎?”銘心站在蕭錦書的身後,小聲的的問道。
蕭錦書道:“你不是已經派人跟蹤他們了?”
銘心便不再多言。
當馬車離開了蕭國京城,馬車內的霍蝶影便說道:“陛下還是舍不得咱們呢,後麵沒少派了人跟著保護咱們。”
羅綺自然也清楚馬車後麵小心跟著的護衛,說道:“這幾個人何必放在心上。”
說完,兩個人在中途下了馬車上了一家客棧。
守候在客棧外的人也跟著進了客棧,卻在眨眼間將人給跟丟了。
當這些人眼巴巴的守著客棧的時候,兩人已經換了裝扮離開了客棧,離開了蕭國。
“我們以後要去哪裏?”霍蝶影問著身邊的男人。
羅綺笑了:“哪裏都可以,隻要當今陛下找不到就可以,我與他在走之前可是打了賭,隻要他找不到咱們,就不會對咱們怎樣,若是被他尋到了,那可就不客氣了。”
“還真得感謝這位陛下能清楚的將話說在前頭,隻是我們縱然離開了蕭國,隻要腳下踏著的是統治者的土地,無論是回紇,還是吐蕃,被人識別了咱們的身份,恐怕哪裏都不得安生。”
霍蝶影是真的為自己的身份煩惱,除了死掉,她真的不知道如何才能安安穩穩的過完這輩子,人的欲望無窮,身為待宰的女人,她是真的十分不是滋味。
“那就不過日子了?”羅綺眨眨眼,顯然沒有將她的擔憂放在心上。
不待眼前妻子的擔憂麵容,他攬過來霍蝶影的身子,將她橫抱了起來,送到了馬車上,向著回紇草原深處走去。
京城
五年後
“陛下,我們失去了蕭錦書霍蝶影夫婦的消息,派進回紇的人都沒有任何回音,恐怕已經被人發現除掉了。”銘心跪在了蕭錦書的麵前,抱拳回道。
蕭錦書將批改完的奏折放在一邊,“將林南浦放出來吧,他不是還沒死,對於追查霍蝶影,也許他有自己的想法。”
“是!”銘心雖然有些意外這麼久了林南浦還活著,還是走到了蕭錦書的身邊悄悄的聽他吩咐,將關在暗處的林南浦放了出來。
久未露麵的林南浦早就變得滄桑頹廢,早沒了年輕時候的意氣風發,抬頭望著灰蒙蒙的天空,背好了身上的細軟,對著身邊的銘心說道。
“是要找到霍蝶影的女兒,將她帶回來嗎?”
銘心不耐煩的皺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