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這句“好”也不知道是送給這奶茶的還是送給這玻璃杯的。
但是不管程咬金到底在評價什麼，李言這廣告日後是打定了。
“還有那邊的蛋糕、蛋撻……”
李言繼續誘導程咬金去嚐試別的完成品，沒有任何拿程咬金做實驗的意思。
凡是入了程咬金嘴的食物，都是經過了張大柱成百上千次的“嚐試”才最終定型，其味道自然差不了。
十餘分鍾後，程咬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內心生出了一種滿足感。
這些甜點都是高糖食物，隻要是人，不管是否鍾愛甜食，在得到了如此大量的糖分補充後，狀態都不會差到哪去。
“賢侄，你這是打算在開一個店鋪，專門賣這……甜品？開在長安？”
以程咬金的智商自然發現了些許端倪。
如此細膩的口感加上奢華的琉璃餐具，必然會吸引所有貴族的目光。
尤其是那群大臣家的夫人、小姐，貴族之間的攀比風氣絕不會放過這種頂級奢侈品。
“自然。”
李言回複的相當淡定。
掙錢這種事所有人都在幹，即便是打著士農工商旗號的世家大族，也都各自掌控著大量產業。
再說了，李言的掙錢方式絕對合乎大唐律法，這可比那些打擦邊球的販鹽者、倒賣鐵礦者守法多了。
“長安麼……嘶……”
似乎是想到了未來不久之後長安可能出現的瘋狂場景，程咬金不由的吸走了些許涼氣。
雖然程咬金不知道李言製作琉璃的成本，也不知道這些精美食品的成本。
但是程咬金知道，凡是能在貴族層麵引發追捧的東西，必然代表著難以想象的利潤。
到時候隻怕李言在長安隨便開一家店鋪，用不了兩三年，其體量就能超過它程家多年的經營了。
再加上琉璃製品的壟斷性，程咬金仿佛看到了李言即將成為大唐首富的未來。
又過了幾分鍾，程咬金的情緒緩緩平複，他能想明白其中的利潤，天下間的那些世家大族自然也能想明白。
一個人想要守住自己的財富，就必須要有足夠的地位。
因此，程咬金麵色凝重的給李言囑咐了幾句。
“到時候若是頂不住，你可以扯一扯俺老程的名字。”
程咬金給李言囑托著，生怕日後會出什麼問題。
天知道在財富的誘惑下，那唯利是圖的世家之人會幹出什麼事，隻怕明麵上的彈劾少不了，背地裏估計也會整小動作。
當然，程咬金也知道，由於李言身份的特殊性，他在朝堂上怎麼也不可能吃虧，畢竟有李世民頂著。
但是在背地裏，李言即便武力值逆天，但也有中招的可能性。
程咬金身為除李世民之外，唯一一個知曉李言真實身份的“人”（不完整的人不算），他還是得盡上一份保護的職責，這可是李世民交給他的任務。
“知道，問題不大。”
李言依舊相當自信。
雖然李言暫時還沒收到李世民最新下達的聖旨，但是李言相信，隻要等開春後他能打穿草原，屆時李世民的獎勵絕對少不了。
按照漢朝霍去病的例子來看，打穿草原後怎麼也得封上一個侯爵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