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劉雅卻礙於穀氏集團的身份不能動這些家夥。
雖然劉雅很想動手幹掉這幾個家夥。
可是一旦劉雅出手了,那就意味著穀氏集團可能會對劉氏集團進行報複。
雖然錯完全是在穀氏集團的人身上,可是這些商業集團可不是講道理的主,他們的人不管因為什麼原因被打或者被廢掉,那個集團都會進行一定的報複。
劉氏集團目前的實力可經不起穀氏集團的打擊報複。
這也就是劉雅為什麼一直采取躲避的方式來避開和穀氏集團的人直接起衝突的原因,可是這不管再怎麼躲,也總會有被對方剛巧碰到的情況發生。
眼下的情況就是如此。
“你們.....穀興賢、穀興誌你們兩個簡直就是無恥之徒,你們好歹也是穀氏集團的一員,做出如此無恥的行徑,你們簡直就是在侮辱了穀氏家族的門風。”
劉雅已經被對方的話激怒。
那位留有胡須的穀興賢說道。
“無恥?無恥怎麼了?無恥就挺好的啊,我們因為是穀氏家族的人,即便是無恥了,有人能夠說什麼嗎?還不是老老實實的給我把嘴巴閉上了,劉雅,今天我穀興賢也算是把實話告訴你了。”
“今天這件事情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別說我們穀氏集團仗勢欺人,我們今天還真就欺負人了。”
另外一個體型微胖的穀興誌說道。
“劉雅,我們兄弟二人看的上是你的福分,乖乖的跟了我們不就完事了,還害的我們兄弟二人折騰這麼長的時間,我們兄弟二人追求你了這麼長時間。”
“陪你玩也玩了,鬧也鬧了,都一把年紀的人了,不及時行樂還在這裏裝什麼樣子呢,又不是黃花大閨女的,早都嫁人了,守了這麼多年的寡,作為一個正常的女人,誰心裏沒有點想法啊。”
“能夠陪你折騰這麼長時間也算是給你誠意和麵子了,你要是還不識抬舉的話,那就別怪我們兄弟二人動粗了。”
弟弟說完,穀興賢這個哥哥繼續補充道。
“都一把年紀的人了,早點享受魚水之歡啊,等到年齡再大一些了,想玩也玩不動了,我也不知道你在那裏假矜持個什麼勁,真把自己當成什麼香餑餑了嗎?不過是一個年老色衰的老女人而已。”
“趁著現在哥幾個對你還有興趣,你就答應了吧,如果你覺得伺候我們兄弟二人有點吃虧,我回頭跟我堂哥說幾句好話,到時候你這劉氏集團發展的要比現在好多了,你又何必老是揪著那點東西不放呢。”
穀家兄弟二人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這說的簡直比唱的還好聽。
如此不要臉的話在他們口中卻好像是聖經一般拯救迷途羔羊的一般。
合著劉雅就理應伺候他們這不要臉的兄弟倆唄?
眼下劉雅還從來沒有聽到過有人竟然對她如此直白的進行羞辱,一時間氣的渾身都在顫抖。
“放肆,你們以為區區一個穀氏集團就可以為所欲為嗎?今天就算是我劉雅跟你們拚一個你死我活,我也不會讓你們得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