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紅色略帶有些粘稠的血液在細密的沙灘上留下了一條痕跡。
鮮血不斷的流淌,漸漸朝著大海的方向而去。
不過這沙子吸水性比較好,流淌出去大約兩三米的距離,這些鮮血就已經被沙子所吸附住了,變成了略微有些凹陷的血沙。
不過不要緊,這庶係弟子體會的血液還在源源不斷的補充當中。
很快,指揮隊長就從庶係弟子的大腿上削下來了十幾塊拳頭大小的肉塊。
不多時,一條大腿基本上被削的差不多了,露出了裏麵白色而粗壯的人類大腿骨。
一旁的穀氏集團成員開的格外的解氣。
而剩下的兩名穀氏家族庶係弟子以及穀誌傑則嚇的是肝膽俱裂啊。
他們怎麼也想不到指揮隊長竟然會用如此殘酷的方式對待他們。
穀誌傑開始為自己的命運而擔憂了。
如果繼續這樣下去的話,那被留在最後的自己豈不是得死的最慘的那一個。
以目前穀氏集團和劉氏集團的關係,自己的下場隻怕比這個庶係弟子好不了多少吧?
穀誌傑一想到自己會被淩遲搞死,整個人雙腿都軟了下來。
整個人直接癱坐在了沙灘上。
伴隨著指揮隊長一塊塊切割肉,這庶係弟子又在劇痛中醒了過來。
又是一陣慘絕人寰的慘叫聲。
庶係弟子看到自己的一條腿被指揮隊長削的隻剩下了白骨。
渾身都在劇烈的顫抖著。
可是由於傷口失血過多,他已經沒有辦法再進行任何的反抗了。
他的眼前有些發黑,渾身也是發軟,甚至連坐起來都做不到。
隻能勉強將自己的頭抬起一些,看到自己隻剩下白骨的大腿。
指揮隊長說道。
“這是還你欠下的血債,雖然你身上的臭肉並不能以告慰我兄弟們的在天之靈,不過每削下來一塊肉,就代表著償還我兄弟的一條性命。”
“雖然你身上的肉還遠遠不夠,不過無所謂了,有你們這些畜生的這些人頭,我相信隻要用你們這些畜生的人頭來祭奠他們,那麼我想,他們的靈魂應該能夠得到些許的寬慰吧。”
“嗚嗚....不....不要啊,求求你了,不要......”
這庶係弟子麵對指揮隊長這種以削肉為代價的償還方式顯然有些無法接受,情緒瞬間崩潰。
嚎啕大哭著,不想要指揮隊長這樣活剮他的肉。
可是指揮隊長哪裏搭理這個家夥啊。
繼續削著肉。
眼下若不是沒有那麼多是時間,沒有三天三夜的時間來執行這個淩遲的過程。
要不然指揮隊長怎麼也得削這個家夥三千六百五十刀才能夠解除自己心頭之恨。
眼下沒有那個條件,那麼指揮隊長也就隻能快刀斬亂麻了,趁著這個庶係弟子在流血而亡之前,盡可能多的削掉一些肉。
能削夠這三百多刀還行,削不到也無所謂。
反正這仇是報了。
於是接下來就是指揮隊長的削肉時間。
前後指揮隊長削了五分鍾左右。
隻來得及從這庶係弟子身上削下來一百多快肉,這庶係弟子就麵露猙獰恐怖的表情,失血過多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