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連橋聯係了一所高校的學生會幹部,讓他負責召集二百個學生參加新劇發布會,每個人頭一百塊,怎麼分由學生會幹部自己決定,要求學生跟著隱藏在學生中的工作人員舉牌子,喊口號,吹口哨。
安排好“群托”,路連橋又找了兩個“記托”,每人給了一萬塊錢酬金,給了他們提問的內容,安排了提問的節點和現場應對辦法。
為了保證新劇發布會萬無一失,路連橋去保安公司租用了五十名保安,要求他們端起架子,擺開陣勢,對所有進出場的人員進行安全檢查,不能放過任何可疑的人和物。
經過緊鑼密鼓的準備,一切安排停當,路連橋向田昱皇彙報:“前期工作全部就位,您看是不是最近就開新劇發布會。”
田昱皇問了一些發布會的細節,特別是現場保安工作和“記托”的安排,路連橋一一作了說明,田昱皇很是滿意,高興地吩咐道:“一切按計劃正常進行,發布會越早開越好。”
背後黑手無法追查出來,田昱皇把辟謠的所有希望都寄托在新劇發布會,隻有開好新劇發布會,才能扭轉被動局麵,給錢程有個交待,同時為自己和公司挽回一點麵子。
田昱皇最擔心的是白沉雁,他知道她的智商駕馭不了她的脾氣。白沉雁喜歡出風頭,不會講話,話還多,本來開這個新劇發布會是為了滅火,別火沒滅成,白沉雁再來個火上澆油,那就事與願違了。
田昱皇把白沉雁叫到辦公室,關照道:“馬上開新劇發布會,對於婚禮上的事情,很多記者肯定緊追不舍提出稀奇古怪的問題,我希望你不管遇到什麼問題,什麼狀況,哪怕是刺激你的話,刺傷你的話,你都要做到笑臉相對,盡量不要說話。”
好容易參加一次新劇發布會,而且是平生第一次參加這樣的活動,你讓我裝聾作啞?那我就是去搔首弄姿做做樣子的呀。白沉雁覺得昱皇皇太小看自己,問道:“如果記者問起我出演什麼角色,對這個角色有什麼感想,我也不能說話嗎?”
田昱皇被白沉雁問得卡在那裏半天說不出話來。看樣你是非要出這個風頭不可了。他說:“我讓你少說話,也沒叫你不說話,有關角色的事你可以說兩句,但不要多說,言多必失,別露了餡。”
白沉雁已經忘記這個新劇發布會是為了欲蓋彌彰匆匆采取的不得已之舉,她說:“最好在新劇發布會之前把劇本給我,我也好事先做點功課,準備好講話內容。”
一個主角臨時抱佛腳,簡直荒唐到了極點。田昱皇強忍著怒火說道:“到現在你連劇本都沒看?”
路連橋把劇本給了白沉雁,她不知道什麼時間開機,也沒有心思看劇本,早不知把劇本放哪裏去了。她心虛地說道:“我沒見到劇本看什麼看。”
田昱皇不耐煩地說:“開這個發布會是為扭轉婚禮的被動局麵,你也應該上上心,趕緊去路秘書要劇本。”
“好的。”白沉雁點點頭。她想起明星出現的時候身邊都圍著幾個穿著黑西裝、戴著大墨鏡的保鏢,跟田昱皇要保鏢:“你給我配幾個帥氣的男人做保鏢吧。”
沒在哪裏就要擺大牌的範兒。既然白沉雁提出了要求,田昱皇沉知道不答應她肯定又要生事,沉思片刻說道:“這事你跟路秘書去說,要雇就不要雇清源的人,省得被人認出來穿幫。”
田昱皇答應自己雇保鏢,白沉雁興致勃勃出了田昱皇的辦公室去找路連橋。
看著白沉雁出門,田昱皇心裏有說不出的滋味。特麼我是哪根神經搭錯了,怎麼看上了這麼個主兒,光漂亮有什麼用,簡直是草包一個,如果單是草包也好了,你就待那兒不動,她還偏偏不老實,沒事還要跳出來擠點壞水咯賤人。
正為白沉雁傷著腦筋,私人偵探王老五打來了電話:“田董事長,我有重要的情況向您彙報。”
王老五從田昱皇這裏拿了錢,一個猛子栽下去有好多天都沒冒頭了,現在說有重要情況,肯定是摸到了有價值的線索。田昱皇興奮地說:“你現在就過來,我在辦公室等你。”
會有什麼重要情況,難道查到背後黑手線索了?田昱皇既疑惑又激動,揣著一顆忐忑不安的心等著王老五。
王老五還算行動神速,不一會兒就到了辦公室。田昱皇吩咐他把門鎖上,讓他坐下說話。
王老五靠近田昱皇,神秘地說::“您讓我跟蹤白小姐的事有下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