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揚跟江君同路,高興地說:“江老師,有你兩下子,你是怎麼七花八繞把這幾個騷娘們騙成姐姐的?”
江君聽著刺耳:“把客戶當上帝,上帝一不留神就看上了我這個弟弟。”他沒有跟張飛揚說起三個富婆約炮包養的事,說了張飛揚指不定真能叫他*她們,自己不同意,反而傷了兄弟感情。
兩人臨分手時,張飛揚停了下來,說道:“我有個事情跟兄弟說一聲。”
“大哥你說。”江君見張飛揚一臉的認真,也認真起來。
張飛揚歎了口氣,愁容滿麵地說:“我哥在省城京中做生意栽了,被貨主扣下了,要我拿錢去贖人。”
江君一聽就急了,說道:“那你趕快去,酒吧我照應著。”
張飛揚麵露難色,支支吾吾道:“不瞞兄弟說,哥哥我經濟上遇到了點難處,不知兄弟能不能幫上忙?”
江君拍著胸脯說:“大哥的事就是我的事,你說什麼事?”
張飛揚說:“我手裏的錢不夠贖人的,不知道兄弟你有沒有錢,如果有的話,借點給哥哥,我回來後就想法還你。”
江君毫不猶豫地說:“我有五萬,不知道夠不夠?”
張飛揚搖搖頭說:“五萬夠什麼啊,打水都不渾,你能不能再幫我想點辦法。”
如果要錢,隻有朝柳伊人借,他不好向柳伊人開口。江君為難道:“我隻能想想辦法,估計沒有多大希望。”
張飛揚歎息道:“實在不行,五萬就五萬吧,總比沒有高強。”
一夜無話,第二天起來,江君想了又想,跟柳伊人說:“酒吧張總的大哥因為欠人家的貨款,被扣押在京中,他要拿錢去贖人,錢不夠朝我借錢,我身上隻有最近賺的五萬,還不夠,想從你再借五萬,張總說回來就還給我們。”
江君第一次跟自己開口借錢,柳伊人不好推辭:“你身上的錢留著,我拿十萬給你,救人要緊。”
柳伊人跟江君一起去了銀行,提了十萬塊錢給江君。晚上江君把十萬塊錢給了張飛揚。
張飛揚連聲“謝謝”後,歎了口氣說:“有了這十萬還是解決不了問題,我哥說再不拿錢贖人,貨主就要把他當詐騙犯送公安局了,真是急死我了。”
江君說:“我就這些了,有五萬塊還是從我老婆那裏拿的。”
張飛揚說:“你那三個富婆姐姐有錢,你幫我從她們借點怎麼樣?”
人家要包養我,我都沒同意,表現出不差錢的拽樣,現在怎麼好開口借錢?江君為難道:“這不妥吧,我們剛認識人家,而且她們是我們的客戶,我不好開這個口啊。”
張飛揚說:“你不好意思說,我來跟她們說。”
江君連忙阻攔:“不行,不行,千萬不能叫人家小瞧我們了。”
張飛揚搖搖頭離開了江君,轉了一圈,把燒不熟請到酒吧外,說道:“姐,傑克君跟我說,他老婆馬上就要生了,現在都沒房子住,他想朝你借錢買房子,但是他不好意思跟你開口。”
燒不熟一聽就急了,心想就這樣還跟我死要麵子,跟著我送一套房子給他都行啊。她說:“他需要多少錢,你把他喊出來,我跟他好好談談,要多少錢我給他。”
“他說差十萬,你把他喊來,他肯定不會要你的錢,姐,你看這樣行不行,你把錢給我,我跟他說是酒吧借給他的,我們轉一個彎子,這樣恐怕好點。”張飛揚為燒不熟出著主意。
十萬對於燒不熟來說真是小錢,借給傑克君他一輩子都要念著自己的好,有酒吧在這兒怕什麼,如果不還更好,遲早叫傑克君用身體抵賬。她想了想說道:“張總這主意好,我們暗地裏幫他一把。你說傑克君過得這叫什麼日子,老婆都要生了還沒房子,他老婆也太老實,要是換了別的姑娘,別說生孩子,恐怕連婚都不會跟他結。”
張飛揚說:“誰說不是的呢,他越要強,我們越要幫他。這樣吧,姐,我們留個號碼,明天上午我找你,你把錢給我,我就送給傑克君。”
兩人說定,互留了手機號碼。進了酒吧,燒不熟看著江君,心裏不禁生出憐憫。怪不得這麼賣力地又唱又跳呢,都這樣了還堅持不被包養,真是個死要麵子的人。
第二天張飛揚跟燒不熟聯係,燒不熟把十萬塊錢給了他。張飛揚以酒吧的名義寫了借條,簽字,蓋章,拿到錢就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