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帥說等什麼通知,別把我們扯進去,還是趕緊走吧。
蘭蘭不肯,說你走了什麼事都沒有,我身份證都記錄在派出所了,要是跑了,肯定說明我心裏有鬼,再把我抓回來,我不倒黴啊。蘭蘭不肯離開清源。
警官找蘭蘭幾次,她咬定了是田昱皇強奸自己。
自從田昱皇被抓,白沉雁以田昱皇妻子的身份全麵接管了昱皇公司,辭退了幾個不順眼的人,把公司帳上的資金以各種名目開支了,然後轉到了自己的戶頭上。她跟路連橋商量,想把昱皇公司注銷了,找個地方重新注冊公司。
現在柳伊人冒了下來,白沉雁心裏有鬼,告誡自己一定要表現出事不關己的樣子,想辦法把柳伊人打發走。她去了洗手間,對著鏡子調整著自己的表情,怎麼看自己都是一副死沉臉。
這個柳伊人真是個不安分的女人,現在來想幹什麼?白沉雁整理了一下衣服,挺起胸脯出了洗手間,剛想去會客室,見路連橋領著一個老婦女朝她走過來。
白沉雁奇怪地問:“柳伊人呢?”
路連橋說:“這位大媽自稱是田昱皇的前妻。”
田昱皇還有過這樣的老婆,我特麼陪他睡一年多真是自降身價。白沉雁暗自吃驚,不耐煩地問:“你是田昱皇的前妻?”
“對啊,你是什麼人?”常方園注意到了白沉雁看自己的表情,不客氣地問。
告訴她我是田昱皇的現任老婆也太掉價了。白沉雁沒有正麵回答常方園的問題,反問道:“你找田昱皇什麼事?”
我憑什麼要告訴一個不相幹的人。常方園追問道:“你是公司什麼人?”
“她是我們董事長。”路連橋連忙介紹道。
“你是不是叫什麼白……白什麼的,田昱皇的小老婆?”常方園想起了江君的話,估計眼前這個高傲漂亮的女人就是江君說的那個女人,否則田昱皇絕對不會跟柳伊人離婚的。
“他犯法坐牢了,我們正在辦離婚手續。”白沉雁實在不想承認跟眼前這個女人伺候過同一個男人。
常方園問:“他犯了什麼罪,怎麼好好就坐牢了?”
白沉雁陰鬱著臉說:“你去問他自己啊,我不想說這個事。”
男人出這樣的醜事,換誰是老婆都會覺得丟人。常方園對白沉雁的冷淡表示理解,關心地問:“他被關在哪裏?”
“關在看所守,等著法院判呢。”白沉雁為了表示強奸案跟自己沒關係,假惺惺地給田昱皇送過衣服上過帳。
“我跟你商量個事,我們家田峰在美國留學,兩個月沒收到他爸爸打的錢了,我也沒錢給他,你跟老田夫妻一場,能不能打點錢給我們家田峰?”常方園請求道。
彙點錢正好說明我還是在意跟田昱皇的感情,還能洗白自己。白沉雁想都沒想爽快地答應道:“可以啊,你把銀行卡給我,我這就給他打錢。”
常方園為白沉雁的態度所感染,但是她不知道打錢還需要銀行卡,說道:“有沒有其它辦法把錢彙給田峰?”
“我沒給國外彙過款,不知道怎麼彙。”白沉雁有點沉不住氣了,不想再跟常方園囉嗦下去,說道:“我還有事,你有什麼事就跟我們路總說吧。”說著轉身離開了常方園。
常方園垂頭喪氣地回到家,猶豫著要不要把田昱皇出事的消息告訴田峰。權衡了許久,她想自己是個沒文化沒能力的普通婦女,一點都幫不上田昱皇的忙,決定還是把田昱皇的事告訴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