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再一次醒來的時候,我卻早就已經躺在了冰涼的寂靜的醫院裏,四周全是一片灰暗什麼東西都沒有。

我狠狠的醒了過來,格外的沉重,讓我感覺到我的頭仿佛都要炸了似的。

“這是哪裏呀。

環顧一下四周,隻見四周一片白茫茫的,根本什麼都沒有,腦子裏麵頭痛欲裂,我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當我目光環視一周,靜靜地落回來的時候,我卻發現一個男人坐在了我的身邊。

這個儒雅的男人,讓我一瞬之間想不起來他是誰?遲疑了片刻,我呆呆的目光裏才多了一絲笑意,這不是那次,有了兩麵之緣的梁先生嗎?

我牽強的唇瓣,緩緩的擠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雖然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我臉色蒼白如雪一般,但是我還是讓自己看起來盡量的溫暖一些。

“你不要亂動,是我給你送到醫院裏來的,怎麼傷的那麼嚴重呢?大夫說你這是心病,說是壓抑了很久才壓抑出來的毛病。”

我不由得覺得心裏酸酸的,豆大的淚水,仿佛被這一句話戳中了淚點,一滴滴的眼淚緩緩的就流了下來。

“我的爸爸不見了。”

這句話一瞬之間,從我的嘴裏,一下子就說了出來。

梁承峰社會對我所有的經曆十分感興趣,我從他的目光中看出了無比的好奇。

“你不用太在意,我也真的是對你有些好奇罷了!所以有些東西不想說,不想說咱就不要說了,我也不會強人所難的!”

看著男人如此真摯的眼神,我甚至都有些懷疑我是不是有些,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總是隱隱約約的覺得這個男人並沒有那麼的簡單。

“開門……”

“那個又裝病了是不是?趕緊還錢還錢,否則我就要當賣你們家所有的公司”

今天又開始傳來了沸沸揚揚的叫罵聲,外麵的小護士正在十分倉皇的在那裏努力的硬撐著,努力的為棄者,看著那小護士十分可憐的樣子,我的心裏就說不出來的酸。

終於還是抵擋不住,那些想徹底的和我們公司斷離關係的人,居然一股腦的都湧了進來,凶神惡煞的就仿佛是母老虎一般。

一轉眼,居然就已經到了我的跟前,卻讓我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氣,我現在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冷汗順著我的臉緩緩的向下流淌著。

就在我覺得手足無措的時候梁承峰既然挺直了腰板,站了起來,十分溫柔的對我笑了一笑,並徑直的往外走去。

他那寬廣的身子,一下子將我擋在身後,十分莊重而威嚴的,就像一個正人君子一般。我無助的心,仿佛瞬間靠了岸一樣,得到了一絲溫暖的照耀。

“人不要喧嘩,這裏是醫院知道嗎?如果你們在這裏隨意妄為的話,我想我有義務去找警察來”

外麵十分吵鬧,我根本就聽不清楚他們在說些什麼,整個樓道早就被他們堵得水泄不通,包括那些狗仔隊的記者,不知道從哪裏得到的風聲,居然一股腦的湧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