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個人,不知道這樣過了多久,突然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我聽到了大家議論的信息。

不聽不要緊,一聽我全身上下的每一個汗,毛孔都仿佛豎立了起來,所有的血液都凝固了不再流淌了。

“你怎麼了?聽到什麼不好的事情了嗎?”

張雲飛一臉不知所措的看著我,我的心髒仿佛瞬間停跳,因為我從那些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聽到了一些,讓我根本就難以接受的事實。

小臉瞬間蒼白如雪,仿佛已經沒有了任何的血色,我深深的抿了一口嘴唇,緊緊的咬著嘴唇,鮮紅的血液順著我的唇角緩緩的流淌了下來。

“雲飛,你去幫我在街道兩旁,買一份報紙可好?”

我說的極度的用力而真誠。微微有些遲疑,臉上的表情微微一僵,但還是非常紳士的露出了一個微笑,並大步流星的離開了這個咖啡廳。

不一會兒的功夫,我的手裏邊就多了一份報紙,我看著這醒目的字眼,我的手在微微的顫抖,手不由自主的微微一鬆,報紙硬生生的落在了地上。

上麵那猩紅的字眼,讓我一下子都不能呼吸了赤裸裸的寫著。

琳達與紀氏集團即將共同合作以前以男女朋友的名義共同分享公司的全部利益。

後麵的字眼我並沒有看完,晶瑩剔透的淚水便一滴一滴的都流了下來,我的也不錯,眼前一片朦朧,我什麼都看不清楚了。

我的全身在微微的顫抖,我像一個孩子一樣,將腦袋靠在了張雲飛的肩膀上,淚水很快的就沾濕了這個男孩子,漂亮的西裝。

我再也喝不下去,在這裏我也再也呆不下去,我踉踉蹌蹌的不抬,都有一些不穩定了,就像一隻搖曳的樹葉似的,每走一步路,就像不倒翁一樣的東倒西歪。

張雲飛心疼的看著我,然後匆匆忙忙的開著自己的車,車子風馳電掣的在街道兩旁來回的行駛,就仿佛是一個夜空中的奔馳的獵豹。

我都不知道我是怎麼回去的,隻覺得心裏格外的忐忑,我都不知道我是怎麼上的樓,我歸心似箭的一下子回到了醫院裏。

當我重重地推開了醫院的大門時,我就看到了,婆婆那一張冰山一樣的臉現在有一隻老鷹一樣的看著我,他的眼神是那樣的冷,冷豔又決絕,沒有任何的情感。

我的目光緩緩的落到了,床上的紀良辰在山上,我看到他的樣子,仿佛比之前要好上許多唯一不同的是他要睜著一雙,似乎有秋水一樣的眼睛看著我,眼神中早就已經失去了以往的那種深邃。

琳達此時此刻正守著他,居然還一口一口的喂著他所謂的讓水喝著,那場景,著實的刺傷了我的眼睛。

我緊緊咬唇角微微的抽動了一番,強忍著眼底的酸澀,傲嬌的看向天花板,把自己的眼淚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您這是什麼意思?我和他還沒有真正的離婚呢?”

我怒目圓睜的看著婆婆,我心裏五味雜陳,有一種說不出來,難以形容的味道在我的心中難以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