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做什麼?”夏綿綿身子身後退著,驚悚地瞪著這個讓她一開始就討厭的醫生。
隻見麵癱女醫生將手中的長鉗子高高舉起,夏綿綿才看到,那頂端竟然還夾著棉球,隻是那棉球上麵不知道抹了什麼,混合著血液的鮮紅,看起來很是慘不忍睹。
麵癱女醫生看她醒過來,並沒驚慌,麵不改色心不跳地將鉗子上的棉球扔在旁邊的垃圾桶裏,再將身邊椅子上的醫藥箱打開,有條不紊地將她手中的器械和藥膏一一擺放整齊,收納到盒子裏。
外麵的人似乎聽到了裏麵的叫聲,趕緊推門而入。
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傅天佑,見到她,夏綿綿便想到昨晚他的殘酷,臉色更是煞白。
“醫生,怎麼樣了?”夏綿綿看到他在看了自己一眼後便走向麵癱醫生,語氣波瀾不驚,可是眸中的焦灼卻是顯而易見。
女醫生將醫藥箱收好,站起身,對著傅天佑開口,聲音如她本人一樣,刻板冷漠,沒有一絲感情:“重度撕裂,已經感染,我留下了塗抹的藥,每天塗抹一次,還有消炎退燒的藥,也要按時吃,一周後我再來複查!”
說完便提著藥箱要離開,隻
是在轉身走之前,站在傅天佑麵前,停了幾秒鍾,才開口:“先生,以後請注意房事節製,這種情況如果再發生她的身體會很麻煩,要知道,她的體質異於常人。”
說完便不顧男人臉上那陰沉得滲著冰渣的臉,動作麻利地就要走出房間,夏綿綿及時開口:“什麼叫異於常人?”
雖然她知道她是重生,比別人多知道了一些事,可是難道體質也發生了改變?她會不會短命啊?
看著夏綿綿緊張的神情,麵癱女醫生竟然難得的語氣正常了些,隻是說出來的話依舊冷冰冰,“從醫學角度上來說,你的身體特殊地方構造比常人狹窄,這也是你造成撕裂的原因,這你明白了嗎?”
夏綿綿一時間沒反映過來,這說的是哪跟哪啊。
麵癱女醫生沒再消化夏綿綿的反映,直接出了臥室。
夏綿綿想坐起來,隻是剛一動,下身出傳來的火辣辣的疼,她也反映過來了。
她受傷了,受傷的部分還是難以啟齒,這個醫生在她的睡夢中已將她的身子檢查了一遍,正好上藥時她醒來。
這個尷尬的場麵是她怎麼也沒想到的,就是傅天佑,晚上羞辱完自己還不夠,白天還叫人來觀摩?
隻是她說自己異於常人才造成撕裂,難道說她以後就不能做那種事?每次都要經曆這種撕心裂肺的痛?
隻是那晚為什麼沒有這種不能忍受的痛?難道那晚並沒有發生什麼?身體上的隻是假象?用來事後威脅自己所做的假象?
應該是這樣的。
女醫生走後,屋中隻剩下夏綿綿和傅天佑二人。
傅天佑看著眸中憤然和怨恨的表情,知道她是生氣了。
轉身走到飲水機邊,拿起一個水晶杯,彎腰接水,再將水放在夏綿綿身旁的床頭櫃上。
“把藥吃了!”
夏綿綿才發現,原來床頭櫃上已放著白色藥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