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豹紋女人的突然倒地,裏麵的夏綿綿趕緊小跑著出來。
蹲在地上將手背放在她鼻腔前麵,又趴在胸口側耳傾聽,起來時對著瀚江道:“還有氣,以防萬一,打110吧!”
“哦”瀚江應著,便要拔打電話。
在上的豹紋女人悠悠轉醒,扭頭對著瀚江道:“不要打110,送我去新民診所,我的病那裏的醫生知道!”
“你有什麼病?”瀚江之前從來沒聽說她身體不適,隻是還是按她的意思,一把抱著她向診所方向跑去。
新民診所不同於大醫院,是一位私人診所,距離這裏並不遠。
很快豹紋女人便被放到了診治室。
檢查室外,瀚江、夏綿綿、夏蓮蓮三人坐在靠牆的休息椅上,一言不發。
夏蓮蓮不時紅著臉向瀚江望過來,她沒有忘記,之前他還吻了她呢,至到現在她額頭還燙著呢。
他還承認自己是她女朋友,是不是真的呀?
她不時用眼角餘光向瀚江掃來,不小心被他捕捉到,又慌亂地收回目光。
此時她不知道瀚江心裏是不是緊張裏麵的那位,倆人畢竟相處了那麼久,即使分開也應該會有點緊張吧。
這是他心好,無關感情,他剛才同她分手的堅決她夏 蓮蓮可是看得仔細,不然怎麼會當麵吻自己!
或許這事後,倆人還會有更進一步發展也說不定呀,畢竟都吻了!
在她的意亂情迷中診斷室門打開,一位身穿白大褂的中年婦女走出,對著走廊喊道:“誰是孕婦家屬?”
這一喊如平靜的湖水掉入一顆炸彈,將在坐的每個人炸得五雷轟頂。
孕婦?誰是孕婦?
三個人相互望望,最後紛紛將頭扭向醫生,一副不明所以的神情。
“誰是孕婦家屬?”中年女醫生再將提高嗓門。
最後瀚江站起身,對著醫生問:“請問你問的是剛剛我抱進去的那位嗎?”
醫生扭頭看著高個子男人,眼中盡是鄙夷,“是呀,真不懂你們這些年輕人,女朋友都懷孕了也不知道心疼,非搞出人命才消停!”
看著瀚江由開始的發愣到後來的回神,最好像好挺開心地隨著醫生進了診室,夏蓮蓮那張原本黑瘦的臉擰得跟苦瓜似的。
直到夏綿綿伸手拍了拍她,她禁不住抽泣了起來,“綿綿,你說,他怎麼這麼欺負人,剛剛還吻我,這一會人家就好上了,還有了孩子,我呢,怎麼沒考慮過我的感受,一會飄一會沉的,我受不了啊!”
“嗯嗯,我也受不了!”夏綿綿試圖安慰。
“嗚嗚,我怎麼這麼命苦啊!”夏蓮蓮經不得安慰,本來還是抽泣,這會已經不顧形象地嗷嗷大哭、水漫金山起來。
夏綿綿被她哭得頭暈,知道的是為一男人,不知道還以為怎麼著了呢,大叫一聲:“別哭了!”
夏蓮蓮立馬止住,對上夏綿綿嚴肅的臉,憤憤道:“你還凶我!”
夏綿綿扶額,“不就是一個男人嗎,有什麼了不起的,你想想,失去了這棵樹,以後有大片的森林任你選,劃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