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馮壯壯,他之所以對他們口中的人敏感,是因為他一直在找一個人。
是這個人庸醫將她的妻子治死,他一定要讓她償命。
他之前承接工程,賺了不少錢,過得是相當滋潤。
妻子賢惠,為他生兒育女,又為她超持家務,生意上也從她娘帶給他帶來資源。
這樣的妻子本應享受生活,隻是奈何天不隨人願。
後來他妻子得了胰腺癌,在醫院大半年,化療、放療都做過了,可絲毫不見好轉,反而人更消瘦了。
他便請民間高人給她治療,慕名找來林妙,本想著她可以妙手回春,將他妻子治好,畢竟她之前可是被傳得神的很呢。
可是沒想到的是,這個林妙來後,根本沒有給他妻子開過什麼藥,隻是裝神弄鬼地在她妻子身前晃了晃,看似運功,可是不是花架式誰知道?
後來還一個用力,拍在她妻子後背,當場妻子便暈了。
經過她所謂治療後妻子不到三天便去世了。
最起碼再活個幾個月不成問題吧?
雖然隻差幾個月,可是這心情自然是不一樣的,為什麼她名氣那麼大?是吹起來的?
還是她故意針對自己,治好別人的,單單治死他的?
如果不是請她來,自己的妻子哪會這麼快便去世?
一定是她的那一掌將妻子拍死的,這樣的騙子打著治病的幌子來害人,真是扒了她的皮都不解恨。
他便將所有的矛頭對準了林妙,將她當成了罪魁禍首。
隻是這個林妙似乎知道自己治死人,竟然悄無聲息地消失了。
找了整整一年多也沒再聽到她的消息,派出的人也沒有消息,後來這事也不了了之,如今聽這話勁兒,很有可能跟她有關。
這樣想著,馮壯壯在寧醫生前去看病人時便悄悄跟了過去。
直到醫生拐過一道彎,進了一個房間,馮壯壯看了病房號時便在外等候。
等醫生出來,馮壯壯再也安奈不住,直接推門而入。
一進門看到屋裏人時,不由得愣住了。
“夏,夏綿綿?怎麼是你?”馮壯壯隻感到頭頂烏鴉在盤旋,上一次自己在她這栽了一次,不過後來由傅天佑出麵,他得了好處,雖然不甘心也認了。
可後來看上一個妞,那個妞可真叫可口呀,他長這麼大可還是第一次見到那細皮嫩肉的小模樣,看著就讓人忍不住想好好疼一翻。
加上他自從妻子去世後,已很久沒有好好釋放自己了。
如今碰到個這麼個可兒人,他怎麼能放過?
隻是小可兒人快到手時又是這個可惡的夏綿綿出現,硬生生將妞從自己身下給弄走了。
他還一點辦法也沒有,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身上的嬌滴滴給弄走。
誰讓她背後的那個人他惹不起呢。
這讓他多少次在無人的時候恨不得掐死她,但也隻是想想,有傅天佑罩著,他也隻是想想罷了,哪裏敢動她一要汗毛?
如今傅天佑被傅家宣布淨身出戶,可是人家的家事,哪天說傅天佑重回傅家那還不是分分鍾鍾的事?
再說,以傅天佑的能力,在外麵也不會混得太慘吧,這個時候還是不能得罪夏綿綿為好。
而夏綿綿在母親紮上液體後,剛起身便看到門口處站著的肥頭大腦瓜馮壯壯。
對於他的出現,她也是吃驚不少。
這個人曾經是她一生的噩夢,上一世也是因為她,夏綿綿才過上牢獄生活,自己的人生,自己的家人也都因為他的出現而陷入萬劫不複。
這一生雖然憑借著她對上一世的記憶,成功的避開了馮壯壯,可是再見到時,依舊如吞了蒼蠅般讓人惡心。
她直起身子,壓抑著心中的不悅,輕手輕腳走出病房,對著馮壯壯道:“馮老板今天難得有空呀,隻是突然來這是來看我母親的嗎?咦,怎麼空手來著?”
馮壯壯尷尬地笑笑,“我也是來看病人的,路過,路過,隻是看裏麵的人像你,便多瞅了瞅,沒想到還真是你呀,怎麼,你母親怎麼了?身體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