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曦的話很篤定,她堅信這一係列的事情和於慶輝有關,卻不僅僅和他有關,以她對於慶輝的了解,於慶輝這個人,雖然心思不正,但是歪點子並不多,多半是有人給她出的點子。
許商不置可否的動了動腮,今天他心情好,不介意告訴她,不過……他笑了笑,漫不經心的開口“告訴你也沒什麼,不過不是現在,這樣吧,下班出來見一麵,直接去清雅軒。”
說完他不等於曦回答就掛斷了電話,於曦麵無表情的掃了一眼黑掉的屏幕,清亮的眸子閃了閃。
下班後於曦從言氏大樓出來的時候正巧遇上了剛從外麵進來的言沉,於曦的心在見到他的那一刻緊了緊,一雙眼睛下意識的向別處偏了偏。
而言沉卻像是根本沒有看到她一樣,目不斜視麵色冷然的直接從她身旁經過,略過一身寒霜,於曦的心鬆了鬆,卻帶起一絲絲的抽痛。
幾天不見,他似乎比以前更清瘦了些,眼眶更深,臉色更凜,眉眼間更加冰冷……
他們兩個人之間,似乎永遠都隔著一道河,她跨不過去,他也渡不過來,每當他們想做出嚐試的時候,總會有無數的漩渦將他們卷進去,為之努力的他們遍體鱗傷,總是太累,總是太難……
他們不知道的事,彼此其實從未想過要放手,可是他們是置身於旋渦中的啊……又怎麼能不鬆手呢?
清雅軒的包間裏,許商已經悠閑愜意的等了一會兒,今天他心情似乎很好,並不介意於曦的遲到,於曦隻是神色淡淡的坐下,並未有半點不好意思。
“看你的樣子,還真有幾分憔悴,看來言沉和李芸曉的婚事給你的打擊似乎不小啊……”許商輕挑著眉上下打量著她,嘴角掛著嘲諷的淺笑。
於曦並不在意他的嘲笑,甚至能夠鎮定自若的回諷著他,“我並不覺得有什麼打擊,也沒覺得自己有哪裏憔悴,看來許總您的眼神是不太好。”
許商不甚在意的挑了挑眉,“於曦,別忘了你現在的身份,你可還是我的女人,這樣貶低你男人的眼光可不好。”
“你男人”這三個字莫名的讓於曦覺得反感,她目光涼涼的掃了他一眼,直接進入正題,“行了,廢話就不必說了,你現在可以告訴我,把我送去霖市以至於後來一係列的事的背後的人還有誰。”
許商漫不經心的拿起水杯抿了口,隨即也不吝嗇的告訴她,“雖然這裏麵有於慶輝的參與,他也確實想要你離開帝都,因為你的存在隻會給他留下更大的隱患,不過至於綁架這種事……都是餘華的主意。”
“餘華?”於曦愣了一下,她雖然知道餘華恨她,但沒想到她竟然會做到這個地步。
“想要將你調離帝都,估計也是餘華在從中作梗,給於慶輝吹的耳邊風,而你到了霖市之後,言沉回到言氏第一時間就是找你,後來逼問了於慶輝才知道你去了霖市,就直接飛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