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領頭的叫大家休息一下,兩位東家估計在礦坑監工,因為那東西很小,便於隱藏不是自家人誰也不會放心。
晚飯會與大家見麵,大夥也沒事,就叫那個領頭的帶著大家轉一轉,那人不是和冬寒他們一個東家,就帶著去了他的工區,和自己東家打了招呼,聽他說這邊還有家鄉的人在這裏,在這做了好幾年了,不過好象歲數比較大,不管怎麼說總是老鄉在,大家的心算是放下來了不少。
外人是不許靠近采金的地方的,所以大家也沒見到那幾個老鄉,那領頭就告訴大家晚上帶著一起來看大夥。
晚飯時,一個一直在這做工的瘦高個,說是今天加了一個葷菜,在冬寒他們之前有十幾個大陸各地來的金工,說著不同的方言,都曬得黑黝黝的,在飯前大家也終於看到了東家之一的老大。
一個五尺多高,身瘦,臉上略顯不健康的黃色,眼神有點陰柔,麵部無須有三十來歲,雖然穿的也是粗布短衣,但那雙手很白皙,指甲修飾很整齊,手指長,腰間斜掛一柄寶劍,劍鞘看著很精致,好象鑲著金線在夕陽的餘暉下,有時會閃出一道金光。
帶大家來的那人給大家介紹了一下,那人就向大家看說道;〝大家應該也知道了大概的規矩,我這也不多說,工錢一個也不會少你們的,但大家都要安分點,別想歪心思。本人姓李,也就是你們的大東家,我二弟去‘韓家集’辦點事,以後會和大家見麵。我想大家也知道本來這一片的金礦都是我們李家的,因為一些意外的原因,才轉賣出去。不過在‘河塔城’和‘韓家集’這一溜子不說東麵跺腳西麵顫,可也算是有頭有臉,黑白兩道還是能說上話的。所以大家都安生點,行了。大家熟悉一下以前的工友。這個金溝裏大概有百十來人,什麼人都有,沒事不要亂走,以免惹上不必要的麻煩。〞說話的內容,有點威嚇的意思。不過來都來了,錢也拿了,想太多也沒必要。冬寒放出心念,感觸那個東家,身體微光很弱,沒有內氣的跡象,應該是剛生過病,還沒有痊愈,或是身體本來就是羸弱,那把劍就是個幌子。大東家住在大家屋子後麵,有三五丈遠處,有一幢兩個門的小木屋裏。
接下來大家就和先前的工友,東拉西扯的問些沒有內涵閑話,但要是再往深問就沒有人言語了,也許是不熟吧,大家也沒有在意。
聊了一會,那幾個老鄉也過來看了大家。去了那個領頭的還有三個,三十多歲冬寒一個也不熟,九個人裏也隻有一兩個認識其中的兩個而已,不過沒關係,俗話說人不親土親,大家總歸是在一個小鎮上,隻是年歲不同,活動的圈子也不同,他們出來的早一些。大家問了些不痛不癢的話,他們也沒說出些什麼來就回去了。
不難看出來他們就是為了這份不菲的工錢來的,眼見也都是老實巴交之人。
簡單的洗涮一下,老早就睡下,冬寒對這還不熟,也就沒出去練功。白天的一路顛簸,也有些渾身乏累。早早的和老三睡下。
一夜無話,天剛剛亮,就有人起來,就算冬寒練功也就剛剛起來才是,一會大家陸續都起來了,冬寒幾個也跟著起來,太陽剛剛有一點亮光,有個同鄉就問那個昨晚的瘦子;〝怎麼這麼早起來?〞那瘦子回身瞄瞄,然後小聲說道;〝一直是這樣的,沒有雨雪天,是常年不休的。〞看他眼裏有些哀色,許多人都起來了,也不好再深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