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寒輕鬆地接住袖箭。
袖箭上也有謎藥的毒粉,不過這對冬寒都是沒有用處。
〝你們是盜門的吧?但不知是那一支的?〞冬寒這還是帶上自己的麵具,這好像是已成了習慣。
薛林幫主和那幾個老者有些意外,轉而開始有些激動,他們聽出來冬寒的聲音,也看出了這身裝束。
那人稍稍愣神,然後恢複過來,〝閣下又是什麼人?怎知道我是盜門的人?〞〝嗬嗬,無名山野之人。〞這時麵前的黑衣人,很是警惕的看著冬寒。
冬寒漫步走了過來。
指著包裹,〝你們不會不知道這是什麼吧?也不會不知道這是誰家的貨吧?〞〝也就是說,你們和前一幫的不是一夥的?但你們既然已經攙和進來,就說明你們已經站在了和皇家對立的立場了,對吧?〞〝閣下到底要說什麼?不妨直說就是。〞〝好,我曾經與盜門的前輩有過一段淵源。今日我不下殺手,你們可以安然退走。不過我有幾句話要對你說。〞〝不知你要不要聽呢?〞〝盜門有盜門的規矩,你應該知道失敗結果是什麼?〞〝就是說,你要見到真章才會放棄了?〞冬寒在前行的時候,隨手一翻兩隻鏢在左手,不過沒有出鏢。
在離他不到三丈的時候,聖手前輩的身法隻是一閃就到了他的麵前,是在他剛要搶奪包裹的一瞬間就到了他的身前。
他反應也不慢,疾速的後退。
不過他還是低估冬寒的速度和多變能力。
他退冬寒就緊隨著他的身體,這時他也反應過來。
靠著身法他占不到便宜,雙手握拳,雙拳齊發,一招雙拳開碑,就奔著冬寒上中兩路就砸了過來。
冬寒用最基礎貓摟式,朝外格擋,同時右腿小譚腿,低排加青龍探頭,腳尖就點到他的腰側,同時右手也抓住了他中路的右手。
隻是稍稍一用力,他就眼睛一皺,就動也不能動了。
一切都很快,冬寒也是抓住他還不知冬寒的深淺之前,就疾速的完成一連貫的動作。
這些都是很簡單基礎功法,最主要的適用於貼身近戰,同時冬寒也知道他們一般都是身法了得,真要是叫他全力的發揮出來還真要費些手腳。
所以,左手的鏢就蓄力在一邊亮開。
叫他知道,冬寒是留著手,而且就剛剛的一腳要是給他踢實了,也夠他受的。
這時冬寒也通過攥在右手中的手臂知道了這是一位老者,他的手有些枯瘦,雖有著一股著勁力,不過戰機已失,他看到了冬寒左手的兩隻明鏢。
眼睛一絲低迷,好似剛剛的驕傲一下就退去,身體定在那裏,這一刻他身上的氣勢全無。
他明白,剛剛自己已經死過一次了,或許兩次,一切都太快了。
這時外牆上,跳過一個人來。
是那個被飛回去的壇子砸下去的人。
〝不要傷害他!〞〝你快走,走的遠遠的再也不要在江湖上行走,快啊!傻孩子!〞〝我不走,要走一起,沒有你我那也不去。〞〝唉!……〞老者的眼睛有水霧一現,〝是爺爺不好連累了你。〞冬寒一愣,回頭看見那黑衣人,前襟一灘血跡,看來那一下砸的不輕,不過冬寒回頭原因,是因為剛剛出聲的是個女孩的聲音。
這人是個女的,而且聽聲音年歲不大。
〝站著一邊不要動,否則你在往前走試試看?〞冬寒怕她,拿幫主他們要挾,到時又要麻煩了。
不過顯然是因為老者在冬寒的手上,那女孩已經失去鎮靜,現在好象有些無助的站在那不敢動。
同時冬寒倒也知道了,兩人的關係,是祖孫倆難怪她沒有離開。
〝你不要動他就會沒事。〞本來冬寒,就不想怎麼樣,他們肯定是受雇於人,說白了就是人家的工具,也許他們都不知道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