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傷勢,都怎麼樣了。〞那個和烏蒙一樣的武者,脖子上挎著一圈紗布,吊著左手,手臂腫的像個棒槌。
低聲回道:〝都在靜養,都已經敷了上好的藥。〞其實他們剩下的這些人,已經有一半都是戰力減半,不過這已經算是好的了,總比那些沒回來的要好。
這些人還不知道,現在外邊的情況。
不過也還是有些人已顯出了退意,不過就是現在已經晚了。
知道了人家的秘密彙聚點,那已經沒有了退路。
這趟買賣,做的有些倉促。
至少沒有確切的資料,以至於那邊出了個很大的變數,事先卻一點沒有消息,這也是失敗的主要原因。
險些把命都給玩完了,再多的金錢也要有命享受才行。
心裏有些恨,不過現在說什麼都是沒用了。
這趟做完,就算有命活著,能不能在大陸上藏身都是個問題。
想想還不如,去湊血屠青山的熱鬧了。
木已成舟,一腳踏路,卻已不能回頭了。
這邊一幫殘兵敗將,包括那少部分心裏有退意的人,還在算計著接下來怎樣行事。
臨海城這邊卻已經,許多武者開始四處追查著他們的蹤跡。
商會有了損傷,還有一些薛林的朋友,哪家都是惹不起的存在。
因為這樣,就算是在街上的異邦武者,也都人人自危。
而還有不少零散武者,來到馬幫的總舵,報了姓名來路,誓要嗜血外邦武者。
就是這樣的人也不下二三十來號。
當然這消息也隻是在臨海城馬幫附近一小部分地方才傳開的。
就算這樣的陣仗,官府自然也有消息知道。
不過倒是沒有派官兵來,倒是來了幾個捕頭,都是便裝,但這邊總有人認識。
冬寒在河塔城那次,看到那兩個捕頭抓人倒是印象深刻。
所以巳時過半,馬幫的棚帳已經加到六頂。
這也是對馬幫鏢師另一種的考驗。
畢竟要確認身份,還要招待,還要各處聯絡協調,一時間馬幫倒是熱鬧非凡。
薛林幫主也是沒想到大家這樣熱情,雖是一夜沒有安睡,不過現在已經沒有了睡意。
於是,交代了下去,中飯已經在幾個酒樓定下,自家也是備了幾桌招待長老級的人物,還特意在外聘請臨時的大師傅。
這一刻,在外邊不太對付的人倒是都把那些放下,沒有人這個時候敢鬧出幺蛾子來,這一點上還是能看出來,臨海城的武者是比較識大局。
冬寒和豐磊也已經,早就深埋在人群裏,人又多了不少,豐磊的頭汗是滴滴灑灑。
〝兄弟,不行了,這裏不能在呆了。老哥一會非中暑不可,想想辦法不行咱換個地方。〞他樣一說,倒是提醒了冬寒。
是啊人多,本來溫度還好。這人多聚在一起,是要慢慢的熱起來的。
〝走我們去後院,兄弟想辦法給你去去暑。〞找到二小姐,讓她帶著來到後院。
叫人打來幾桶井水,冬寒找了一個沒人房間,把水弄成冰塊,在叫他們那冰坨敲碎,用容器承裝拿出去,給大家降降暑。
還別說,豐磊一看到冰塊,一手抓一把往臉上一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