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曦初露,紅霞映海天。
冬寒在運功中醒來,經過一夜的恢複身上的傷痕都已消退,基本是已經完好如初。
這種情況也不是第一次了,冬寒知道自己的身體有這樣神妙的恢複奇效。當然這也是冬寒的秘密。
有了這樣的經曆,對於這皮外傷也已經完不在意。
活動一下筋骨,身體開始雀躍的複蘇。全身也是達到了昨天那種最巔峰的狀態。
方圓丈許空氣的異動又開始真切起來,絲絲的空氣在身邊遊動,舒緩而柔和。
東翌微露,壓下夜得寒涼。
微白漸漸的占領著海域、然後在蔓延到島嶼上。一股溫暖慢慢的在心底裏升起。
換好一套微藍色的衣衫,緊紮腰帶扣好彎刀和鏢囊。頭兩天準備的鐵鏢到是沒有使用多少,對於現在的情況這已經足夠用了。
船上的水手還沒有起來,不過在船後一邊煙筒裏已經有了輕煙。這是船上的夥房在備餐了。
冬寒出了船艙,外麵已經開始透亮。雖然還早可島上的民居也都開始炊煙渺渺。
年節已過,人們總要生活做工。雖然昨天是有特殊的情況沒有人露頭,可一夜過後還是要抓緊的趕著時間做些工事。
冬寒之所以出到船外,是因為這會傻彪已經在那等了有一會了。
看到他手提食盒,還有一個包裹在那一直的看著這幾艘大船,沒有確定冬寒的位置也不敢上來,所以冬寒就出去看看他是抽的什麼瘋?這麼早的跑過來,都告訴他這幾天不要露麵了!怎麼大早的就跑過來了?
這不是沒事找事嗎?島上還有不老少的人在盯著呢!
其實,冬寒在半個時辰之前就感覺到了他來了。就是冬寒在睡夢裏也還是知曉附近一切動靜的。
這包括一起在船上水手的一些話語活動,當然到不會去在意他們有什麼想法。隻要他們不動船,至於有什麼不忿那也隻有隨他們去了。
畢竟大家不是一路的,何況他們本就是對冬寒有著記恨。雖然懼怕冬寒的肅殺,可要他們歸心那談何容易,所以冬寒不在乎他們的那些反叛心理,本就不是一個陣營的,隻是暫時的扣押罷了。
傻彪看到冬寒出來,一愣就要過來。冬寒一擺手就竄了過去,站到碼頭上看著傻彪。
〝不是叫你這幾天不要出來嗎?昨晚上的事情還沒有教訓,那起火的地方是你家吧?〞〝嗯,是的。〞傻彪看起來有些錚錚鐵骨的回答道。
〝是小紅妝叫你躲出去的,看來你真是好命啊?〞〝這麼早過來還要上船,你不想活了?這船是你隨便就能上的嗎?你不知道這周圍有多少人在盯著,是嫌棄自己死的不夠快吧?〞冬寒雖然跟傻彪沒什麼太大的交情,不過通過傻彪這段時間的處事做派還算滿意,這家夥有些事是下了不小的心思。
〝咳咳!不滿你說我這次過來就是不打算再離開了。你也知道了昨天的事情,我對暗夜做什麼了?什麼也沒做對吧?可他們是怎麼樣做的,我想你也知道了。也就是說現在我是咋地都是沒個跑了。與其那樣我傻彪還就喝出去了。〞他有些臉色紅暈的看著冬寒說道。
〝嗯?慢著,你不離開了是什麼意思?〞〝我要跟著你幹,是死追隨永不後悔!請公子成全。〞說完他很誠懇的看著冬寒。
那雙魚泡眼瞪得溜圓,臉色堅定。
冬寒一愣趕忙搖頭說道:〝你開什麼玩笑,我自身都難保你還跟著我。我還想找個人罩著呢!不行,你想死自己想辦法,不要跟著我,萬一出了事我心裏會有愧疚的。趕緊回去和小紅妝找個地方好好過活。〞〝晚了,我已經離開刺虎幫,家也沒了。我和紅妝已經商量一致了,就跟隨你了,是生是死都認命。〞〝商量好了也不行,你們商量也沒經過我的同意。本公子反對你們的決定,找個地方隱居不被發現至少還能安活。到這來或許你們都過不了今天。〞冬寒說的是實話,這大船的主人是不會就這樣罷休的,而且從季長金的話裏冬寒也隱隱的感覺到了一些什麼事要來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