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怡柔,管家事宜和庫房的鑰匙可交到夫人手裏了?”
水泊孜高傲的昂著頭看著跪在地上的肖氏,想當年他隻是一個無父的貧民子,日日饑一頓飽一頓,而今,曾經他隻能仰視的富家小姐卻隻能以做卑微的姿態跪在他麵前。
“城主,婢妾今日才見到了夫人,一切事務尚未清點完畢,婢妾尚未來得及交還。”肖氏跪在地上滿是淚痕的臉上是卑微的恐懼,卻忘了一切都該有一個度,裝的恰當,便是蘇箬竹都應該讓三分,不恰當,過度了,便如現在。
肖氏不僅沒激起水泊孜憐惜之心和保護欲,反而引起了水泊孜的回憶,讓水泊孜忍不住的想作踐肖氏。
“肖氏,你可真是好樣的,怎麼?讓你掌家,你就忘了你隻是個妾嗎?夫人來的當日你就應該派人送來,你還想讓正室夫人去到去到你那裏要嗎?”
水泊孜說著一巴掌打到了肖氏的臉上,心裏卻回想起他幼時不小心碰到地主家女兒的場景,那無比響亮的一耳光,差點沒打死了他,可就是應為那一巴掌,他的修為一日千裏,他有了報複回去的資本。
“水泊孜,你打我。”肖氏捂著臉睜大了眼睛半晌沒說出一句話來,她雖說是嫡次女,可也是這天闌城二流勢力的女兒,嫁給水泊孜是正兒八經的低嫁,他水泊孜,怎麼敢打她。
“打你怎麼了?出嫁從夫,肖氏,為人妾室,你連規矩都忘了嗎?”
為人妾室!
為人妾室!
為人妾室!
這絕情的話語從水泊孜嘴裏吐出讓肖氏一張俏臉頓時慘白了下去,她是跟著嫡長女肖映柔嫁過來的,可她才是真愛啊。
“夫君因你不尊主母而打你,怎麼?你不服麼肖氏?”
蘇箬竹一開口徹底毀掉了肖氏最後的耐性,多年的舒坦生活早已讓肖氏失去了原有的理性,水泊孜的絕情更是打擊到了肖氏內心,讓肖氏漸漸失去了理智。
“我何時不尊你了,信口雌黃,含血噴人,啊!”
肖氏嘶吼著又被打了一巴掌,隻不過這巴掌卻來自於水老夫人,老人家早就窮怕了,知道蘇箬竹有錢,自然是想牢牢的抓住,肖氏這麼一吼,水老夫人眼看蘇箬竹開始往門的方向退去,生怕蘇箬竹跑了,心下一急,倒黴的自然是肖氏。
水泊孜一見水老夫人氣急敗壞的出手,下意識的就誤以為肖氏平時對水老夫人多有不敬,看不慣肖氏胡說才出的手。
不等肖氏開口,水泊孜一張臉已經黑如鍋底,蘇箬竹沉默的看著這一幕,從水泊孜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來,肖氏,她完了,至少近期之內是別想出來蹦噠了。
“肖氏,你做過什麼你自己清楚,馬上把庫房鑰匙交出來,禁足三個月。”
水泊孜說著伸手攬住蘇箬竹纖細的腰肢,蘇箬竹身體一僵,一張俏臉漲得通紅,雙手緊握奮力忍下心裏剁掉腰上鹹豬手強烈念頭。
水泊孜看著滿臉通紅的蘇箬竹哈哈一笑,直接認為蘇箬竹是害羞了,殊不知蘇箬竹宰了他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