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笙走後醫生始終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可是又說不上來。
“水……”靜謐的化驗室傳來了靳言蘇醒微弱的呻吟聲,眼前一片白光,他有些看不清。
“你行了,感覺怎麼樣?”聽到靳言的聲音,醫生急忙走過去將他扶起來,然後將原本給白笙的水喂給了靳言。
“沒事,都習慣了,隻是越來越厲害了。”靳言喝了水潤著嗓子,幹涸的大地得到了雨水的滋潤,總算,沒有那麼枯裂。
他的手放在心髒的地方,他能清楚的感覺到某些時候它會忽然的恍惚,他也會順帶著在那幾秒鍾裏,就像是時間被完全抽走了一樣,從來沒有在他身上出現過。
“……”醫生有些心不在焉的沒有回答靳言的話,到底有什麼不對勁,他是不是忽略了什麼?
作為一個醫生,他的敏感程度比其他人都要高,所以尋求事物結果真相的好奇心也比一般人都要重,所以他明明捕捉到了什麼東西,但是卻不清晰,找不到結果,這讓他很難受。
“她呢?”靳言緩了一下,一條胳膊支撐著身體坐了起來。
“她到底是金山銀山,還是什麼天外飛仙,讓你這麼惦記,醒來第一件事情就是問她?”
醫生一邊抽取著靳言的血液做樣品化驗,一邊好奇著。
“少廢話,她呢?”現在他隻是稍稍用力,就覺得上氣不接下氣,隻能大口喘著氣,他不知道這樣的情況會維持多久,他隻希望趕快結束。
“說來,也很奇怪,她在我這裏拿了一支麻醉劑,然後和她的那個什麼助理一起離開了,不過你別擔心,我已經讓崔遠派人跟衣服她了。”
醫生將抽取的靳言的血液滴在顯微鏡的觀察台上,然後打開了映射屏幕,從上麵觀察著血液裏微生物的情況。
“她要麻醉劑幹什麼?”靳言也一頭霧水。
“我問她了,她沒說,隻說不會對我們造成任何傷害,剛好我也想試試她,所以就給她了,沒想到她竟然是帶出去的,走的慌忙,嘴唇都有些幹裂,也連一杯水都沒有喝。”
這個時候醫生才發現,他竟然一直在耿耿於懷一杯水,是那杯水出現了什麼問題嗎?她為什麼連一杯水都不喝,是怕他下毒嗎?這裏是靳宅,就算他下毒,也應該找一個安全一點的地方。
而且他不覺得白笙會有這樣的想法,否則她也不會向自己要麻醉劑,而且還和自己呆了那麼久,足夠他用來害白笙了。
“這個時間,她要去哪裏?給崔遠打電話,我要知她的行蹤。”靳言心中慌亂起來,總覺得像是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一樣,可是又沒有頭緒。
“好,你別著急,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醫生安撫著靳言,隻要一提到白笙兩個字,他就總是不能控製自己的情緒,不管他告訴靳言多少次一定要平靜,隻要和那個女人有關係,他將一切全部都可以拋之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