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看著濱田利南,他陪他玩兒的時間夠多了,現在,該幹些正事了。
“所以呢,你想幹什麼?”濱田利南收起來了嬉皮笑臉,他直視著靳言的眼睛,像是要將他所有的想法全部都挖幹看透一樣。
“放了她。”靳言指著白笙,他來這裏從始至終就隻有這一個要求和目的,他要白笙安全離開這裏,如果他也能全身而退,哪怕拖著這個沒有希望的身體,他也願意和她一起,如果他走不了,也無所謂留下陪濱田利南。
“怎麼會呢,她是被我選中的人。”濱田利南冷冷一笑,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中了邪的黑貓,詭異,陰冷,仿佛天生就是屬於地底裏的東西。
“我要她走。”靳言逼近濱田利南,揪住了他的領子,從剛開始到這之前,他表現的都太過平淡,但是那並不說明,他在妥協。
“來人,把解藥拿過來。”濱田利南也毫無懼色,他手一抬,下人將他早就準備好的解藥遞給了他。
“這是我答應她的,現在我說到做到,剛才做的隻不過是懲罰她不聽話帶了你們來,現在一切都結束了,這是特製血清,我這裏有實驗室,如果你懷疑,我們可以現場做實驗給你驗證,當然如果你相信我的話,這些是不用的。”
濱田利南將瓶子在靳言麵前晃了晃,然後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鬆開。
“我不需要!”靳言仍然沒有鬆手,他根本不屑於什麼解藥血清!
“需要!需要驗證,醫生,麻煩你去。”白笙看到了解藥眼前一亮,那是靳言的救命稻草,如果是真的並且有效果的話,那靳言就有救了。
她幾乎是用乞求的語氣看著醫生。
“我說了我不需要!”靳言看向白笙,紅血絲充滿了眼眶,是疲憊,也是堅持,也是威脅。
白笙搖著頭,她知道他什麼意思,可是她不能接受,也許他們兩個人就是天生的對頭,一個要向左一個偏偏要向右,注定在一起就會產生數也數不清的波瀾。
“真是有些傷心呢,不過也好,確認過後,你就可以放心乖乖聽話了,你剛才看的是這位醫生吧,麻煩挪步跟他們一起去實驗室驗證。”濱田利南故作傷心難過,然後很快就恢複了正常,他指著剛才和白笙對視的醫生說。
“家主,不管怎麼樣,看一看總歸是好的,隻要解藥是真的,那我也可以研製出來,這樣的話,您就少了一個威脅,救白小姐也會更容易些。”
醫生知道靳言要阻止,所以他在他出聲之前趴在他耳朵用隻能兩個人聽到的聲音說。
靳言之所以會拒絕就是因為解藥是他和白笙之間的牽絆,現在場麵這樣僵持,就算拒絕也沒有什麼用,還不如讓他去看一看,如果濱田利南真的用白笙來交換真的解藥,也用不算什麼收獲都沒有。
“帶路。”醫生沒有給靳言回複的時間,他隻是個醫生,沒有那麼多的立場,也隻不過是想讓自己的病人得到拯救,至於其他的,他不能考慮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