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臨凡給他一記眼神,我的石榴裙你竟覷覦,弄得吉會長一副不上不下的表情,馬屁拍過頭了?
“就南宮姑娘你一人過來?無友人或家人相伴?”
“有家人相伴,隻是事物繁忙不便過來罷了。”林若飛慢悠悠的跟著俞鳴麾走向預賽場。
俞鳴麾聽了這話也不好多說什麼,事物繁忙不便過來……這怎麼能算相伴呢?
“這兒便是檢錄處。”
“多謝俞公子帶路。”
“姑娘有理了,那在下便去接待其他參與者。”
林若飛朝他友好的點點頭。
俞鳴麾轉過身,走出一段路後捂著自己的跳動異常之快的胸口,深深呼吸了兩口。
“有禮了,南宮冷風前來報道。”林若飛淡定從容的看著檢錄者將名牌給予她。
檢錄者看著她愣了半晌,真是個尤物:“姑娘,這是你的藥牌。”他將牌子遞給林若飛,伸出手掌示意她入座,“稍後會有人帶領你們去比賽場地。”
“有勞。”
林若飛看了看四周,好一座藥會殿堂,果真奢侈至極,樹尾花為門,楚黎草為地……視覺和嗅覺上的盛宴都被得到了滿足。
“這位妹妹眼生的很,是首次來這藥會吧。”
林若飛看著這位略施粉黛,膚若白脂,身著黃白絲繡的姑娘挑了挑眉:“姑娘猜的不錯。”
“不瞞姑娘,這藥會實屬難過,每年隻招前三個門生,慚愧的是,我竟已是第三年了。”
“若有付出,終得回報,姑娘切莫妄自菲薄。”
“多謝姑娘提點,但吾今十有八,再不進的藥殿便要循父母之命嫁得未見之人。”
又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真是可悲的很……
“我雖不知姑娘之苦,但為了尊重姑娘你也不會給予忍讓,還請姑娘多多指教。”
那女子微笑頷首,頗有禮貌。
林若飛皺了皺眉頭,她的眉宇之間怎麼這麼像極了一個人。
“姑娘可是姓傅?”
“姑娘怎知?”那女子略顯吃驚。
“隻是聽某人說過家中有個好皮的妹妹,對醫藥癡迷的很,連嫁人這種終身大事都能給忘了。”林若飛扯了扯嘴角。
“這個傅子寒!”傅子曖腦羞不已,“我那麼淑女,哪裏好皮?”
“嗬,真是有其兄必有其妹。”林若飛挪動這戒指輕笑道。
“那不知姑娘你的名諱呢。”傅子曖眨眨眼,歪過頭。
“傅姑娘稱呼我南宮即可。”
“奇怪……我怎沒聽他提起過叫南宮的朋友……”傅子曖搖了搖頭繼續道,“那南宮妹妹你便喚我曖姐姐吧。”
林若飛對她微笑:“小曖。”
小曖……好吧,你愛怎麼叫就怎麼叫……
傅子曖晃了晃神,咽了口口水,老天給了這個女人如斯般容貌,應該會對我們這些人公平一下吧……
“啊嗬嗬……不好意思,南宮你太美了,不小心看呆了。”傅子曖也不撒謊。
“嗯,我習慣了。”畢竟還有一個比你更誇張的女人在。
“南宮你放心,我雖未把嫁娶之事放心上,但敢保證喜歡的還是男子!”傅子曖瞪大了眼睛發誓道,“你這麼好看,肯定比尋謎閣的那位好看!我是說你是我見過最好看的人了!我哥怎麼這麼眼瞎,放著如此俏佳人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