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去的時候,我整個人懵逼在了原地,因為我看到了巨大的鐵東西,它竟然還特麼的在移動,為什麼鐵東西,因為它的造型實在是有些奇特,看起來像坦克,但揉成一團修修補補,我是真看不出一點地麵霸主該有的氣勢,此刻在它的身後跟著一大幫的穿著破爛軍服的黑人.,
當他們看到婦女和孩子們的時候,我看到了他們眼神中的瘋狂.
下一秒,我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一幕出現了.
隻見其中一個軍官模樣的黑人男子喊了一句,將近四十人的隊伍同時提前往小鎮開槍.
我幾乎是被舞姐一把提起來,躲到暗中的,子彈從我的臉頰劃過,幾乎瞬間,在我的視線中就有四五個剛才在玩耍的孩童倒在了地上.
而這還不是最震驚的一幕,驚人是那些剩下爬走的婦女和孩童,幾乎瞬間跑回來了自己破舊的房子裏.
本來我還以為他們是去躲避了,可沒一會兒,他們’就拿著一把把AK出來了,最小的孩子,我感覺槍都要比他高了,他還是拿著槍不停的扣動扳機,眼神中沒有一絲的情感.,看的我心中震撼.
這一刻,我才明白,生活在這裏的民眾是多麼的艱苦,他們的生活根本不是我們所想的了.
最後,令人吃驚的一幕出現了,整個小鎮裏的男女老少都出來了,子彈連天,呼嘯的聲音在我耳邊劃過.
我看的整個人呆愣,隻見那些軍隊快速的退走.
最後,當那些人離開後,我才看到了鎮子上人們的眼淚,原來他們不是不會哭,而是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
他們也不是沒有感情,隻是在這樣生活的壓迫下,將心底最深處的情感給埋葬了.
我默然無語,看著他們將那些幼小的屍體收走,陣子口,那幾個稍微大點的孩子還握著槍,一臉戒備的看著四周.
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感覺自己真的好幸福,至少,我是在強大的國家長大的,沒有經曆過他們所經曆的事情.,
“別看了,在這裏,生命就跟煙一樣,隨時會點燃,隨時會燒滅,很多人看到過這樣的情景都想過改變這樣的局麵,但這種局麵已經有了很長的曆史,根本不是一兩天能改變的.
:就像他們手中的軍火,如果這裏停止了戰亂,那麼這些軍火商就沒了收入,很多小型國家的戰爭,其實就是他們挑起來,超子,走吧,你改變不了這裏的局麵!”
舞姐在邊上開口,
我這時才反應過來,看著那邊的孩子,心裏有一種發自內心的心疼,也許,這就是我埋藏在心底的人性吧.
他們不是我的敵人,我才會有這種感覺.
舞姐說的沒有錯,我並不能去改變他們現在所有的困境,什麼都做不了..
沒有再多想,我和舞姐快速離開了此地,接下來幾天,當看多了這樣的事情的發生我也變的麻木了,似乎,在這裏,開槍,拿槍,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至於死人,那更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三天後,我和舞姐來到了一個城市,相比於其他的地方,這個城市稍微的安全,因為我們進來的時候看到了將近千人的正規軍,有他們在,我們的安全絕對是有保障的.
而且,在這裏你會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就算是發生了戰鬥,那些互相打的人,也不會去傷害無辜的人,尤其是我們這種膚色不同的人,好像他們知道,我們並不會對他們構成威脅.
坐在一個酒館裏,我喝著酒,舞姐跟酒吧的老板環著子彈,這老板是一個白人,那小眼神是滴溜溜的看著舞姐的身上轉悠,要不是人在外麵別囂張這個道理我懂,我絕對把他的眼珠子給挖下來.,
克製了良久,我最後還是壓抑住不住了,因為那個胖美佬給了他邊上一個小弟眼色,在舞姐的酒杯裏放了一點東西.
特麼滴,真的當我不存在是麼?
當下,我就怒了,上去一把抓住了下藥的大漢,他回頭對我說了一句英語,老子根本就聽不懂,下一秒,他就要去掏槍.
我別的是不懂,但那拿槍的姿勢,我還是看的懂的,想都沒想上去就是一拳,直接打斷了這個人的手骨.,
哢擦一聲,這個大喊一聲慘叫,手骨直接斷裂,這時候那個酒吧老板也愣住了,他們絕對想不到我這麼一個小身板,既然能這麼快搞定他一個手下.
“FUCKYOU!”
“臥槽,真以為老子聽不懂英文麼?”我怒了,直接掏出了手槍,這老板似乎根本不懼怕,嘴裏唧唧歪歪的說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