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和盧珊去了她的休息室,問起鳳凰的狀況。
“最近鳳舞小隊征戰頻繁,受傷勢在所難免的,倒是你,在醫院裏失蹤,當時舞姐和妖姬都快瘋了,尤其是妖姬,揚言要殺掉醫院裏的所有人。”盧珊抿了抿嘴唇說。
“鳳凰沒和你們說我的事?!”
“就是說了才會這樣,鳳舞調查過,那家醫院裏,是魔都李家的產業,而李家前段時間因為你讓王勁他們出手的緣故,大部分高層死傷殆盡,唯有旁係的李家人還活著,所以,當那個李醫生認出你的時候,才會請人殺你。”
我神色一緊,按道理也說不通,李家旁係有這麽大的能量?要知道李家總共才三個陸地神仙,可那天在醫院裏出手,就有倆位。
“不要吃驚,這就是為什麼舞姐和妖姬最近一直在征戰的原因,魔都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複雜,舞姐說過,這裏麵的水太深了。”盧珊見我不解,開口說。
“我知道了,這幾天辛苦你了。”我將盧珊攬入懷中。
“你呀,每次都是這樣,也不知道我當初怎麼就被你騙了,一天好日子都沒過成,天天提心吊膽的。”盧珊小聲嘀咕。
我哈哈一笑,說的是啊,想起以前剛認識盧珊那會兒,的確挺好玩的。
“現在讓你過過好日子。”
我壞笑,一把將盧珊抱起,半個月沒搞了,憋的慌,而且在魔都,盧珊一直在給洪門的弟兄看傷,我還沒來的及雨露均沾。
沒一會,就被我弄的氣喘籲籲。
我正要脫褲子進去。
“不要,這裏可是休息室,偶爾會有人敲門,去我房間。”盧珊抓住我的手,在我耳邊喘氣。
我聽了忙抱著盧珊去她的房間,將門反鎖,迅速將她剝光,壓了上去。
一個小時後,我抱著盧珊,說起鐵柱的情況。
“狠正常,玄級隻是開始,我想,他應該能達到地級。”盧珊說。
“靈血果真的有這麽恐怖?!”我呐呐問。
“那是當然,不過最主要的還是鐵柱自身的原因,他仿佛就是天生為練武而生的人。”
想起鐵柱練武的樣子,的確是如此。
當下和盧珊又搗鼓了一陣,我和她各自起身穿好衣服,找到鐵柱,一起去赴司馬家的宴會。
司馬家,聽盧珊說,最近在洪門的扶持下,隱隱有成為魔都第一世家的苗頭,這是我很樂意見到的,畢竟他們依附洪門而上,而且,司馬老爺子,的確是個人物。
有能量,有能力,有眼光的人,才會在風雲之際,做出對的選擇。
到了司馬家,男人西裝筆挺,女人禮服帶群,個個談笑風生,一片上流社會金碧輝煌的奢華場景。
一進去,裏麵的人群就一片嘩然,主要是鐵柱太過顯眼了,那高大威武的身板,無論走到哪裏,都引人注目。
原本我想帶鳳凰出來,華夏有規定,陸地神仙,不能光明正大出手。
隻是她在養傷隻好作罷,而且鐵柱呆在工廠也膩了,我正好帶他出來透透氣。
每個人看到我和鐵柱,先是露出驚歎,然後對我們打量了一會兒,便收回目光,眼神之中滿是輕蔑和鄙夷。
這是一個很現實的社會,金錢和權勢,人們往往選擇的,都是傾向第一種,因為對所有人來說,錢是萬能的,隻要有足夠的錢,就能決定很多不能決定的事。
而從穿著打扮傷,就能很好的給人第一印象,有沒有錢,一眼就能看出來。
人們總喜歡用第一眼光,來評判一個人的好與壞,更別說權勢這東西,用眼睛,是看不出來的。
盡管,在某種層次上來說,權勢,比金錢高貴的多。
畢竟,一個是井裏的水,一個是井。
我和鐵柱對視一眼,各自笑出聲。
我身上穿的,一身地攤貨,渾身加起來,估計也不超過一千塊大洋,鐵柱就不別說了,他從來都沒有穿過高貴的衣服,估計比我還差,加起來也就一百多塊錢。
宴會開始,沒人願意搭理我和鐵柱,我也樂的自在,和鐵柱隨意拿了點東西,邊吃邊對一個個路過的美女們品頭論足,發現人群中,有許多洋妞,金發,胸大,腰細,屁股肥。
我忍不住砸砸舌,這身材板,搞起來肯定爽翻了,也不知道洋妞是個什麼滋味。
“鐵柱,要不晚上叫個洋妞給你玩玩?”我對鐵柱打趣。
“不不,你還是留給自己吧,就算要找,我也找華夏人。”鐵柱邊吃邊搖頭。
我無語,沒想到他還有種族歧視呢,不過說實話,我心中也帶著一點人種色彩,要知道在這個世界上,白人自認為是最高貴的人種,認為黃種和黑鬼都是低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