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夏天在天門是當代少門主,在老夏隱退的日子裏,天門也一直被夏天掌控著,他對天門的重要性,可想而知?
在說天門的總部被洪門毀掉,估計,現在整個天門都在震蕩,一個總部基地對一個勢力來講,是一種力量沉澱的凝聚,是時間長河下底蘊的積累。
我想,這次的戰鬥,不僅是震驚天門,可能江湖下的所有地下勢力,都為之一震。
當然,現在華夏以首要的三方勢力為主,在我昏迷的這三天三夜,文東會那邊,肯定已經收到了消息。
鐵柱走了,我躺在床上想著這些問題,望著外麵的大雪,我忍不住咧咧嘴,雖然洪門傷亡慘重,但比起天門來說,還是小巫見大巫了。
老夏現在一定心急如焚,沒有任何人不重視親情,尤其是我們這種人,可以說,不管大家在外麵如何你死我活,爾虞我詐,在自己的親人麵前,永遠都保持著最初的那顆心。
“老夏啊,你輸了!”我盯著外麵的雪,輕聲呢喃,盡管現在天門還在XY城中四處尋找洪門的蹤跡,可鐵柱和玄老都是因為我和妖姬的緣故,才一直帶人在此逗留。
現在隻要他們想,隨時都可以回去,失去了地級顛峰的天門,對洪門來說,已經不具備和洪門爭霸的條件了。
盡管我手中的力量在經曆了天門總部的戰役之後,有一百多個陸地神仙,永遠的在這片土地上沉寂了,可也比天門要好上幾倍。
而且,不管對他們來說,還是對我來講,隻要現在洪門的骨幹力量的傷勢全部養好之後,一百多個陸地神仙出動,以目前的天門,如何能擋?
而另一方麵,讓我擔憂的是,和天門同樣統治過華夏的文東會,它的底蘊,會不會和天門一樣,隱藏的極深?
這次行動雖然是洪門贏了,可代價卻相當沉重啊!
要知道,一向無往不利的妖姬,差一點,我就失去她了,洪門少了一位地級,也是十分慘痛。
想著這些,我閉上眼,等吧,等我傷痊愈的那一天,就是洪門吞並天門的時候……
之後,又過了三天。
我一直躺在床上養傷,外麵的雪斷斷續續的下,窗戶上堆積了厚厚的一層白雪。
中午,喝完盧珊送過來的藥後,她檢查了我的後背,輕聲說:“背上的印子差不多了,獨自下床應該沒什麼問題,多走動走動,可以好的更快些!”
“嗯,一直在床上,身子骨都要酥了!”我苦笑。
“你啊,最近一段時間就沒有消停過!”盧珊將我的衣服穿好,端著碗走出去,同時,丟下一句,我去妖姬那邊看看。
待到盧珊走後,我堪堪爬起來,這棟房子有點年月了,除了一個燈泡之外,什麼東西都沒有,幸好,房間中央有個碳爐,能給房間裏帶起一點溫度。
床頭有包煙,是昨天鐵柱留下的,我抽出一根點燃,挪步走到窗戶那,外麵的雪小了很多,但依然再下。
我推開那種一麵有三塊小玻璃的木製窗,外麵的雪花飄進來幾粒,溫度有點冷。
望著一片白白的世界,我深吸了口,靜靜看著。
沒看多久,忽然有四個女孩兒進入視野,三個大姑娘,一個小姑娘,她們在雪地玩耍,其中,那個小的看見我,一臉欣喜的捧著一個雪球跑過來,遞給我,希冀說:“修羅,吃點雪吧!”
“……”我嘴角一抽,想回她一句,吃你麻痹,不過看到她一臉希冀,無奈的笑了笑。
這四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鳳舞裏的四大隊長,風,花,雪,月。
眼前這個小的,自然就是小妖孽,月。
她渾身被棉衣包裹,看起來十分臃腫,可由於像陶瓷娃娃的小臉被寒冷的天氣凍的紅彤彤的,變的十分可愛。
“修羅,你腦袋是不是傻掉了?”月狐疑。
“怎麼這麽問?”我一怔。
“沒有嘛?”月對我翻了個白眼,小聲嘀咕:“那為什麼笑起來這麼傻呀!”
我聽了,立即瞪眼,月調皮的吐吐舌頭,蹦蹦跳跳的跑開,和其他三個人玩的不亦樂乎。
風花雪月,四個人除了月年紀小之外,其他三個都是身材妙曼的美女,看她們在雪地裏嬉鬧,實則是一處賞心悅目的風景。
不過,也就隻有月在沒心沒肺的玩耍,我看到其他三個,看似帶著笑意的眸子,總是時不時的注視著周圍的一舉一動。
她們,應該在警戒。
想想也對,這裏是XY城,雖然不是市區,可也算的上是在敵營,而且,從某種的程度上來說,眼下能夠做警戒工作的,也隻有鳳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