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老太太說要收拾粟黎,並不是一句戲言。
這些年粟黎拿錢支持粟氏的事情,她不是不知道。可沒想到她會得寸進尺,要和墨昌離婚,還讓讓墨昌淨身出戶,這簡直是養了一隻白眼狼。
她也曾管理過盛安集團,公司運營的程序非常清楚,所以想要處理一個小小粟氏,並不是難受。
約了一位和正在和粟氏合作企業的老總,拿出盛安集團的名號,再暗示對方打擊粟氏。
隻要對方撤資,然後墨老太太和銀行聯係,不借錢給粟氏。粟氏就會出現內憂外患,資金鏈斷裂。
一個公司出現資金鏈問題,就是一件正在運轉的機器沒有了電源,是沒法正常工作的。
有墨老太太坐鎮,其他企業不想得罪盛安集團,不會救粟氏,反而會討好她,狠狠地踩它。
不到幾天,粟氏就如被大風刮到的一棵樹,連根拔起,孤立無援,等著死亡。
當粟氏出現危機,不得不宣布破產的時候,粟黎正在吃早餐。
她拿出手機查看新聞,才知道粟氏的事情,不肯相信,打電話向她哥哥粟航求證。
前兩天哥哥還說粟氏越來越好,又簽了一份大合同,需要一筆錢支持。
她拿到墨昌的財產,手裏正好有些錢,經不起他的勸說,就給了他幾百萬。
可是粟氏破產怎麼會沒有一點風聲呢?
一定是無良的記者,為了博眼球,才會寫出這麼爛七八糟的東西。
給粟航打了兩個電話,對方都沒有接聽,她不斷給自己找借口,可能是他現在有事,不方便接電話,或者他的手機掉了呢。
做了幾個深呼吸,她再去聯係粟航的助理,對方聽見她質問粟航的蹤影,脾氣不好的反問。
“我們正在找他呢,他是你哥哥,你怎麼會不知道他在哪裏?”
粟黎無力的手一鬆,手機掉在地上。
手機沒損壞,電話裏的聲音還在繼續,是助理歇斯底裏的追問。
“粟航這畜生轉款逃了,我們的工資沒有了,現在公司破產,查出很多偷稅漏稅的情況,還有公司財務的問題,我們都被帶走警察局。”
說道這裏,助理也意識到發脾氣根本一點作用都沒有,無奈的哀求。
“墨夫人,我們都是小人物,辛辛苦苦的掙點工資養活家人不容易,現在粟總逃了,您幫幫我們呀。”
粟黎大腦一片空白,耳朵裏也是轟隆隆的,好一會才回神。
她一腳踩碎手機,氣憤的把桌上的早餐全都灑到地上。
在廚房的傭人驚嚇的走出來,看粟黎猙獰的臉,嚇得縮回廚房。
“粟航,混蛋!”
她越想越憤恨,沒想到粟航連她這個妹妹都欺騙,太可惡了。
正準備去警察局,卻看見大廳的門被人推開,墨家老宅的管家推門進來。
她愕然的看著走進來的墨老太太,心虛的想逃。
“怎麼,見到我,很意外嗎?”
墨老太太在沙發上坐下後,看粟黎臉色青白,眼中有懼意,發出森森冷笑。
“不是,媽媽,您怎麼來了?”
墨老太太笑聲加大,銳利的雙眼盯著她。
“別叫我媽媽,你不是要和墨昌離婚嗎?”
“我,”
粟黎早就預料到,墨老太太回來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