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溫熱的指腹貼在自己的嘴唇上,許念安隻覺得又酥又癢,忍不住輕輕咬了一下下唇。
穆延霆眼神一暗,薄涼的開口:“吻我。”
啥玩意?!
腦子有片刻空白,許念安以為自己聽錯了:“您說什麼?”
穆延霆看著她,聲音比之前又淡漠冷冽了幾分,他說:“許小姐好像很喜歡讓我把話說兩遍。”
這已經是警告了。
許念安心頭湧起一股難言的羞恥,即使在他麵前,她渺小而無力,但是並不代表,她可以任他玩弄。
可是她卻不能得罪他,隻好找了一個拙劣的借口:“我剛從醫院出來,身上有細菌,穆先生金人貴體,還是不要沾惹上的好。”
女人臉色緋紅,很明顯是動怒了,她的眼睛明亮而生動,在生氣的時候,更顯得靈動。
不過是片刻之間,穆延霆的耐心卻早已經被耗盡,他的手指伸進她的長發裏,忽地一用力,下一刻,許念安已經被他抱進了懷裏。
低頭咬在她的唇上。
許念安痛的驚呼一聲,穆延霆趁機撬開她的牙關,長驅直入,勾起她的小舌與之飛舞。
他的吻蠻橫霸道,不容拒絕。
許念安如遭雷劈,整個人都被穆延霆禁錮在懷裏,動彈不得,她皺眉,也不知道哪裏的勇氣,她抬起手想要打下去。
男人似乎早有預料,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另外一隻手將許念安的雙手固定在頭頂。
許念安又急又氣,車子這麼小的空間,即使後座與駕駛室有東西隔開,但是這麼大的動靜,前麵的司機不可能聽不到。
許念安的聲音已經帶著幾分溫怒:“先生你放······唔······”
幾分鍾後,穆延霆撐起手臂,從她身上離開,心情似乎好了很多,甚至還破天荒的跟許念安解釋了一句:“嘴裏沒有就可以。”
即使這根本算不上解釋。
許念安仰麵躺在後座上,怔怔的看著他,覺得這個男人大概有病。
現在她滿腦子都是同一個問題:這個男人,他到底想幹嘛?
他現在的所作所為,完全超出了許念安二十四年來對三觀的理解與接受的範圍,她覺得有些事情,是有必要重新強調一下的。
許念安整理了一下衣服,坐起身,認真的對穆延霆說:“穆先生,您可能對我有點誤會,我已經結婚了,我不是您想象的那種女人,您的身份地位擺在那裏,不應該跟我這種女人有什麼。”
穆延霆靜靜聽她說完,臉上除了淡漠,沒有什麼表情,他說:“那你告訴我,你是哪種女人?”
許念安一愣,這話的意思很明顯了,他根本不管她是哪種女人,區別隻在於他想不想要。
果然,穆延霆繼續道,“在我這裏,沒有應不應該,隻有想不想。”他說著,突然低頭直視許念安的眼睛,“還有,記住,你是我的,我昨天晚上沒要,不代表我今後不會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