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念安心想,我還真經曆過。
但是這會兒也不是說這個的時候,這些巫術有多邪門,許念安是親身經曆過的。
她沒敢耽誤,掛斷薑初晴的電話後立刻去做了安排。
薑初晴握著手機回到病房,卡瓦立刻問道,“怎麼樣薑理事?”
薑初晴點了點頭:“安安答應幫忙了。”
卡瓦笑道:“那真是太好了,我這就安排人跟公主進行對接。”
說完後,帶著自己的人出了病房。
病房內隻剩下薑初晴、毛秘書跟葛女士。
大概是哭的太久,葛女士的眼淚都快流幹了,她握著薑初晴的手,乞求道:“薑理事,謝謝你,謝謝你幫我,將來我就是做牛做馬都不會忘記您的恩德。”
薑初晴笑道:“葛女士你太客氣了,你剛醒來,還是多休息一會吧。”
葛女士搖搖頭:“我睡不著,一想到我的女兒要受到非人的折磨,我就睡不著。”想到這裏,葛女士又抬起頭,弱弱的問,“他們能救出我的女兒來吧?”
薑初晴安慰她:“我們會竭盡全力,你先休息一會兒,保存體力。”
毛秘書在一旁安慰道:“是啊,葛女士,你還是先休息一下吧。”
出了病房後,毛秘書道:“薑理事,基金會最近又接到了幾例案子,我都已經整理完畢發到您的郵箱。”
薑初晴點點頭,“好,辛苦你了。”
毛秘書笑道:“不辛苦,這是我熱愛的工作,就不覺得辛苦。”
薑初晴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昨天晚上也一晚上沒睡吧?先回去休息吧,卡瓦那邊,我來跟蹤。”
當天下午,薑初晴就接到了卡瓦的電話,有了許念安的幫助,這件事辦起來,輕鬆了不是一星半點。
暹國人對皇室有種渾然天成的敬畏,卡瓦甚至直接帶上了皇家的警衛隊上門要人,而拋出的理由居然是小藍是天生福澤之人,這種人就應該服務於王室,而不是流散與民間。
薑初晴聽到這個理由的時候,隻想大聲的問一句:這樣也行?
這樣還真的行。
葛女士前夫一家,居然真的乖乖的交出了小藍。
不過交出的是已經陷入了昏迷的小藍。
也就說,再晚一步,小藍就真的沒有辦法救治過來了。
一周後,華國帝都機場。
薑初晴在機場看著依偎在葛女士身旁的小藍,彎腰撫摸著小藍柔軟的頭發,輕聲問:“跟媽媽一起回華國開心嗎?”
小藍因為之前聲帶受損,現在還不能說話,隻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像葛女士的懷裏拱了拱。
葛女士愛惜的撫摸著小藍的手臂,抬頭對薑初晴說:“這次多謝薑理事了,如果不是薑理事,可能我這輩子都見不到自己的女兒了。”
薑初晴笑道:“別客氣,以後有什麼困難可以直接找我,或者找基金會,我們會適當給予幫助。”
葛女士點了點頭,“嗯,寶貝兒跟薑理事再見吧。”
小藍笑著揚起手臂,朝薑初晴擺了擺手。
薑初晴看著兩個人轉身離去的腳步,輕輕歎了口氣。
毛秘書站在薑初晴的身旁,低聲問道:“薑理事,您要先回家,還是先回公·······”
話還沒說完,就見不遠處,鬱驍雙手插在口袋中,臉上帶著笑意,慢慢朝薑初晴這邊走了過來。
毛秘書掩嘴輕笑,“看樣子,您還是先回家吧。”
說話間,鬱驍已經走了過來,薑初晴笑道:“我還以為你有工作,沒有過來接我了。”
鬱驍一把將人拉進懷裏,低頭在她耳畔低聲道,“什麼工作能比媳婦重要?”
薑初晴有些害羞的推了他一下,“別鬧有人呢。”
毛秘書立刻跟兩個人拉開一段距離,笑著說道:“沒人沒人,我這就走這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