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為知道了穆腓腓的父親是穆延霆,她趙子昕怎麼會這麼低三下四的去找穆腓腓道歉。
趙子昕想到那個天神般的男人,想到隻要跟他沾上一點點,她的人生就會完全不一樣,她強壓住內心的憤怒,努力擠出一絲眼淚,“原來腓腓你這麼恨我啊。”
腓腓:“我不恨你,因為完全沒有在意過,所以,無所謂恨不恨。”
換句話說,趙子昕完全不再腓腓的考慮範圍內。
趙子昕:“腓腓你,真的不肯接受我的道歉嗎?”
腓腓冷笑一聲:“真心實意的道歉,不需要別人接受,你覺得你是真心實意的嗎?”
腓腓說完,一雙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似乎能看透她的內心。
趙子昕狠狠一怔,隨即猛地點頭:“我當然是真心實意的,腓腓,其實我很羨慕你,羨慕你有那麼好的父母,真的,可能在潛意識裏,我也想象你那樣吧。”
腓腓雙臂環胸的看著她:“是嗎?”
趙子昕點頭:“是真的,所以當馮東成選擇我的時候,我有種不真實感,以為是在做夢,可是現在夢醒了,我也該清醒了,腓腓請你相信我,我是真心實意的。”
腓腓笑了一聲,轉身離開。
去特麼的真心實意,這女人心裏的算計,就差寫在臉上了。
雖然她現在還不知道她到底在算計什麼。
出了門口,欒教練跟唐軟他們正好迎了上來,欒教練奇怪的往裏麵望了一眼:“你在裏麵幹什麼呢?怎麼這麼晚才出來?”
腓腓道:“遇上了個人。”
話音剛落,趙子昕紅著眼睛從裏麵走了出來。
趙子昕是認識欒教練的,畢竟在幾次比賽中,都是見過的。
趙子昕紅著眼眶跟欒教練打了個招呼:“欒教練。”
欒教練微微頷首:“嗯。”
腓腓並沒看她,抬步往外走。
幾個人跟上去,鬱澈跟在她身旁,雙手插在口袋裏,溜溜達達的懶散養,問道:“打算怎麼慶祝?”
腓腓回頭望了眼欒教練。
欒教練笑道:“看我幹什麼?放心,我也不是那麼不通情達理的人,今天允許放你一天假。”
腓腓立刻仰著小臉笑道:“謝謝教練,我就說教練是這世上最通情達理的教練了。”
欒教練冷哼一聲。
顯然對她拍馬屁的本領已經免疫了。
腓腓又問:“教練,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呀?”
欒教練輕輕掃了一眼麵前的幾個年輕人,無一例外,臉上都寫滿了客套兩個字。
就怕欒教練會說出好啊,我跟你們一起這樣的話。
欒教練笑了笑:“算了,我就不跟你們一起了,你們小孩子我跟著湊什麼熱鬧?玩的開心點,但是別過火。”
腓腓立刻興奮的說道:“是的,一定謹記教練的叮囑。”
欒教練搖搖頭,笑著輕輕點了點腓腓的額頭:“你呀,真是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了,記住下個月就要飛國外,參加比賽了,那個比賽可是世界性的,比今天這個可要殘酷的多。”
腓腓一臉認真乖巧的模樣:“嗯,我知道了。”
欒教練覺得自己該說的,都說完了,於是大手一揮:“好了,去玩吧。”
腓腓:“教練拜拜。”
鬱澈早已經安排了車在門口等著了,幾個人上車,鬱澈跟腓腓坐在中間一排,唐軟跟謝允兒坐在後一排,唐軟拍了拍腓腓的肩膀,“陛下,剛才趙子昕找你幹什麼?”
腓腓:“找我道歉。”
唐軟跟謝允兒同時一驚,忍不住驚呼出聲:“道歉?她?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腓腓也覺得這事有點奇怪:“誰知道她怎麼想的。”她說著,看了眼鬱澈,不知道自己心裏出於什麼原因,她沒有把趙子昕跟馮東成分手的事情說出來。
唐軟:“我覺得她一定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陛下,你可千萬別被她的外表給騙了。”
有一說一,光看外表的話,趙子昕長了一張人畜無害的小白花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