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的天氣與帝都不同。
這時候帝都已經是初冬,但是澳洲卻仍舊處於炎熱的夏季。
第一天來到這裏的時候,腓腓有些水土不服。
一開始腓腓跟欒教練都沒有怎麼在意,但是第二天的實話,腓腓開始拉肚子發燒。
欒教練徹底的慌了。
後天就是比賽,雖然第一天沒有腓腓的項目,但是拉肚子發燒這種事情,最能消磨體力,到時候腓腓還怎麼參加比賽。
腓腓倒是天生的樂天派,她安慰欒教練:“放心吧,我睡一會兒就好了,第二天起來,依舊是生龍活虎。”
欒教練看著她虛弱的表情,眉頭緊鎖,她覺得還是跟隊裏商量一下比較好。
腓腓不知道欒教練跟隊裏是怎麼商量的,但是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她已經覺得自己好多了。
但是,還是會沒有精神。
體力更是無法跟平日裏相比。
欒教練也不知道從哪裏弄來一碗粥,走到床前,端給腓腓:“醒了?先吃點東西。”
腓腓接過粥,說了聲謝謝,問道:“教練你跟隊長說了?”
欒教練點點頭。
腓腓:“隊長怎麼說?”
欒教練:“你先把這碗粥喝了。”
腓腓也確實覺得餓了,她安靜的把粥喝完,欒教練接過空碗,放到一旁的桌子上。
腓腓又問:“教練,現在可以告訴我結果了嗎?”
欒教練沒回答這個問題,反而問她:“你現在覺得怎麼樣?”
腓腓:“吃了藥之後,比昨天好多了,不過還是沒什麼力氣。”
欒教練說:“這隻是你人生中其中一項比賽,像這樣的比賽,你還會經曆很多次,不用硬撐著。”
腓腓說:“之前你可不是這麼跟我說了,您說這次比賽,對我至關重要,對我以後的職業生涯也至關重要,教練你實話告訴我吧,反正早晚,都要跟我說的。”
欒教練低下頭,牙齒咬著下唇,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隊長的意思是,讓後麵的人補上來。”
雖然聽起來挺殘酷的,但是腓腓也想到了這個結果。
畢竟她體力受損,就無法發揮出正常的水平,無法發揮出正常的水平,成績就不會理想。
為了防止特殊情況的發生,每項運動,都會挑選出一些實力相當,可能隻是在比賽時沒有發揮出正常水平的人作為替補。
畢竟努力了將近四個月,可能一切都會付諸東流,腓腓喉嚨有些發癢:“沒有商量的餘地了嗎?”
她本身就是以俱樂部的成員參加的這次比賽,還不是國家對的隊員,在某些方麵,可能比國家隊要求更加嚴格。
欒教練說:“如果明天你的身體能恢複到原來的水平,可以再對你進行以此測試,如果測試通過,比賽繼續,不過我不建議你硬撐。”
腓腓點點頭:“我明白了教練,我會自己看著辦的。”
欒教練有些不忍心,畢竟是自己從小看著長大的,她的每一個動作,每一次比賽,都是自己手把手教出來的。
她伸手摸了摸腓腓的頭發:“你還小,還有很多機會。”
腓腓:“我明白。”
欒教練:“那我先出去,你再休息一會兒。”
腓腓:“嗯。”
昨天睡的太多,腓腓這會兒已經睡不著了,她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照理說,以她的身體素質,明天即使不能恢複全部,百分之八十是沒問題的。
但是隊長要的是百分之百,甚至是百分之一百二。
想到這幾個月自己的努力,還有其他人對自己的期望與幫助,腓腓第一次感受到了心情低落這個詞的含義。
甚至當年馮東成拒絕她轉身就跟趙子昕在一起的時候,她都沒有這種憋屈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