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看見我好像很不高興?”唐多慈一言不發的走在前麵,不理李斯文。
“是你說的我是外人,堂堂的太子殿下怎麼會跟一個外人走在一起。”唐多慈冷冷道。
“原來你是這麼記仇的女子。”李斯文恍然大悟,“原來你是因為這個原因才出走的。”
“不是。”唐多慈斬釘截鐵,“我是想沿路見識一下牡丹的風土人情,民女可不會因為殿下的一句話就自怨自艾的,何況殿下說的沒錯,民女本就是個外人。”
唐多慈走進一家客棧,唐多慈要了一間客房,李斯文跟著走進客房,坐在椅子上,這個他沉思良久,“其實,若是你想聽,我可以告訴你。”
唐多慈沉默,她也很自己為何如此討人厭,為何如此好奇李斯文的故事。
“世界上浪漫的愛情隻有兩種,一種是戲文裏的愛情,不論多麼肉麻,都可以讓你看得掉眼淚,另一種是自己正在經曆的愛情,即使對方是隻豬,你也可以痛苦到徹夜不眠。但是你要知道,別人看你為愛痛苦的樣子,隻會暗地裏笑你是個傻瓜,沒有人同情你,更沒有人祝福你,大家隻是站在旁邊看好戲,包括那個不愛你的男人。”唐多慈站在李斯文前,恨恨地不屑地說出這番話。
見李斯文一時沒反應過來,繼續道:“民女是對殿下有了好感,甚至說有些喜歡殿下,但自知配不上,因此想先走一步。民女不是想探聽殿下的隱私。”
李斯文沒有回答,開始了他的故事。
十年前的一個夜裏,桑梓泡在撒滿玫瑰花瓣的浴缸裏割腕自殺。誰沒想到她居然幹出如此慘烈之事。幸虧被一名宮女及時發現,救回了一條命。
“我問你,為什麼要去死?”不知真相的李斯文憤怒了。
桑梓閉著眼睛,慘白的麵容縮在被子裏。
“你說啊!”李斯文提高了八度的音量。
她還是沒有開口。
一宮女道:“殿下,小姐需要休息,讓她休息一下,冷靜一下吧,小姐心裏肯定很難受。”
“桑梓你有什麼難處可以跟我說,為何要如此呢,你知道我有多傷心,為何不讓我來保護你呢?”李斯文漸漸的從憤怒轉為心疼,他拉著桑梓的手,緩緩的流下眼淚。
桑梓轉過頭,顯然是不想看見李斯文,李斯文不明所以,“桑梓,你到底是怎麼了?”
“殿下,還是讓小姐休息吧,”宮女插嘴道:“小姐可能是太累了。”
李斯文走了,桑梓哀哀地哭起來:“我沒有辦法啊,爹爹他根本就沒把我放在眼裏,不在意我的死活,我做什麼都沒有用……沒有用嘛!”
“可是小姐也不該以死相逼啊,太子殿下多可憐,他什麼都不知道呢!”宮女道。
宮女站在桑梓的病床前,一時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