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她特別喜歡這種拍賣的聲音。
這塊芙蓉種翡翠加到九千一百萬,就停止了聲音。
買下這塊芙蓉種的,就是那財大氣粗的陳老二,他比別人多出一百萬的價格拿下的。
生生非要壓那個跟他有梁子的男人一頭。
那男人見陳老二拍賣下這塊翡翠,氣急敗壞的走了。
陳老二開心極了,因為他又一次贏了。
陳老二走到簡涼麵前,眼神變得陰厲,言語暗含警告,“我給你,你敢要嗎?”
“你是銀行轉賬,還是給支票?”簡涼問。
她不但敢要,任何一種方式,她都敢接受。
陳老二眯了眯眼,笑得陰森,貪婪,“夠膽,我喜歡。”
這女人賭石厲害啊,而且還長得漂亮,很快,陳老二的心思就活絡了。
“別耽誤我的時間,要麼把錢付了,要麼就滾。”簡涼從陳老二眼中看到那些齷齪的心思,忍下想要動手教訓人的衝動。
“嗬嗬!急什麼?中午一起吃了飯,我就會給你的。”說著,陳老二的鹹豬手就要去抓簡涼的手。
季臨宜的身影剛動,隻感覺自己眼前一陣風掠過。
死胖子陳老二就被扔在地上,砸得‘嘭’的巨響。
那麼重的分量砸下,老板都感覺自己的這房子都跟著顫了顫。
“哎喲,我的屁股,我的腰……”陳老二哭天喊地的哀嚎,“誰,誰他媽的摔我?”
簡涼和季臨宜看向摔了陳老二的那人,竟然是容熹。
而看清容熹剛剛動手的那一個帥氣的動作,一下子俘獲了一片芳心。
不過在場的,也沒幾個女人。
簡涼眼前一亮,那是看到金子的明亮,“咦?怎麼是你?”
上次從麗江一別,沒想到在卯市竟又遇上了。
“你怎麼在這?”容熹慵懶的掃了簡涼一眼,淡漠的眉眼間,微微上了一道皺紋。
簡涼看向解石機那,指了指,“我在這玩賭石,你呢?”
容熹眉頭微皺,這女人膽子真大,有點小錢就敢玩賭石了。
“路過。”容熹淡不經風的回答。
簡涼撇了撇嘴。
她現在明白了容熹這貨,為什麼還是孤家寡人。
既然人家路過,簡涼就當不認識他。
她給第二塊毛料畫了錢,讓季臨宜趕緊去解第二塊,讓那個解石師傅解,不知道到什麼時候。
這邊,陳老二被人扶著站起身,肥手叉著腰,狠狠瞪著容熹,“特麼的,就是你摔的我?”
容熹那樣姿色的男人,生來不是招人嫉妒,就是讓人自慚形穢的。
看清容熹,陳老二瞪大了眼睛,一下子呼吸凝滯,“容容大少。”
容熹掃了個冷眼,轉頭問簡涼,“你想怎麼處置?”
簡涼挑了挑眉,知道容熹在幫自己,這個人情就算不想欠,也是欠下了。
這家夥一上來就把人給打了,還要她處置別人。
財大氣粗說的應該就是這種人。
簡涼還沒開口,就聽到不知道是誰驚呼了一口,“呀!又出綠了。”
“這一次,一看就肯定是大漲。”
店老板一聽,趕緊出去放了兩串鞭炮,招來更多的客人才是王道。
季臨宜沒有去管他們的驚呼聲,在眾人期待又激動羨慕的眼神中,迅速解開一顆如棒球一般大小的福祿壽翡翠。
在翡翠行內,把同時具有同綠色、紅的、紫色的,黃綠紫或者同時具有紅色、黃色、綠色的三色翡翠稱為“福祿壽翡翠”。
福祿壽翡翠,不論是市場價格還是收藏價值,都是讓人們喜愛不已的。
而這一塊是紅綠紫三色組成,顏色交相輝映,色澤柔和。
“好東西呢?要不要競價?”簡涼眼裏閃著金光,誘惑著容熹這個大頭趕緊拍賣。
容熹看了她一眼。
簡涼笑得明媚如常,露出一排既整潔又潔白的牙齒,毫不掩飾她眼底裏那抹狡黠。
周圍的人在激動的喊價,容熹卻一直默不作聲。
簡涼撇撇嘴,知道他看不上眼,她湊近了些容熹,低聲道,“等會有大寶貝,等著。”
容熹轉頭,簡涼笑著,衝他挑了挑眉。
“這個人,你還處理不?”見陳老二要溜走,容熹問簡涼。
簡涼看了看陳老二僵直了的身體,雙腿直打顫,不由笑了笑,“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她現在不是喜歡惹事的人,能夠饒人就饒了。
一聽簡涼的話,陳老二抹了一頭的冷汗,“好好,我現在就轉賬。”
轉了賬,帶走了那塊芙蓉種翡翠,陳老二腳底抹油,迅速跑了。
這邊轉完賬,那邊也停止了喊價。
雖然這塊福綠壽較小,可它是上品翡翠啊,最後被那些商人吵得越來越高。
以四千七百萬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