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軍,你個老家夥,你幹什麼?”花漠爆粗口,背後一道血口正以恐怖的速度流血。
“為我孫女報仇啊,你們家花櫻自己不如人,還有臉出來欺負人,居然敢欺負我們家小悅頭上,也算是你個老家夥沒有教好,小輩們的戰鬥,我不管,今天我就找你算算賬。”蔣軍說得義正言辭。
也不知道當初是誰先欺負人的。
聽到家主和蔣軍的聲音,花櫻回頭看了一眼,眼眸卷過憤怒之色,再在場中尋了一圈蔣悅的身影。
卻發現蔣悅站在一棵樹上優哉遊哉的看戲。
戲這麼好看了。
花櫻眼底閃過一道嗜血的殺意,現在大家都分不開神,看這下子誰還能救得了你。
花漠一口老血都吐出來了,你何時算賬不好,偏偏這個時候,“蔣軍,你個不要臉的,當初你們蔣家聯合容家欺負我們家花櫻和王家的賬,我們都沒有跟你算,你好意思嗎?”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有本事你算啊,再說打傷花櫻的,可不是我們家小悅。”蔣軍演繹厚顏無恥。
蔣銘和蔣啟明一頭黑線。
這兩人不打了,站在那裏打嘴仗了。
雖然不知道容熹為什麼要保護這兩個小孩,但也知道這次不能讓另外的家族拿到什麼寶貝。
所以他們也跟著對抗起來。
一看蔣銘和蔣家老頭蔣啟明將矛頭對準宋家兩個人。
秦川詫異,“蔣銘,你……”
“信我,就與我一同戰鬥;不信,我們便是死敵。”蔣銘的話,像一道巨雷也劈進了秦川的心裏。
這些年,他和蔣銘雖然不同姓,各自謀取各自家族的利益。
但他們畢竟同生共死過,蔣銘有什麼能力,他也是知曉的。
從來一點也不懷疑蔣銘的能力和為人。
此刻,他是逼著他站隊。
可是巨大的利益麵前,秦川第一次動搖了。
那兩兄弟身上的寶貝要是被他們秦家所得,他們秦家必定更能邁上一步。
站在樹上看戲的蔣悅,絲毫沒有發覺危險正悄悄伸來魔爪,還在興奮的喊著,“打他,打他,狠狠打,這些個老家夥就喜歡倚老賣老。”
花櫻懸於空中,正好就站在蔣悅的身後,嗜血的眸子泛著陰毒的光芒,一掌無情的拍下。
哢嚓!
蔣悅站的那根枝丫突然就斷了。
蔣悅跟著摔下去,花櫻那一掌打了個空。
“花櫻,你在做什麼?”不遠處秦鼎的聲音突然在蔣悅的頭頂上方炸開。
因為從樹上摔下,蔣悅都顧不及疼痛,就從地上爬起來。
豁然就看到花櫻又一掌緊跟著拍來,蔣悅敏捷的閃躲。
花櫻的掌又急又猛,蔣悅隻有閃躲的份,根本無力還手。
畢竟花櫻實力比蔣悅高,這番追逐下,蔣悅躲避的動作越來越慢,堪堪避過這一掌,卻來不及躲避緊追而來的第二掌。
突然蔣悅身子不受控製被扯到一旁,摔在地上。
蔣悅痛得齜牙咧嘴,“槽!”
“秦鼎,你敢壞我好事?”花櫻聲音如鬼厲一般。
“是你太惡毒。”秦鼎風輕雲淡的語氣回之。
“是嗎?”花櫻瞪著眼睛,眼睛充斥著憤怒的火焰。
一次兩次都被人壞了好事,直教她抓狂不已。
為什麼自己當初受傷的時候,就沒有人這樣出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