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到上麵去。”
“主人……”季荷看著這裏不是那張床,就是唯一一塊軟塌。
那是屬於聖女主人的,她怎麼敢躺。
“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季荷知道花涼的脾氣,說話做事都不喜歡畏畏縮縮的人。
也不喜歡別人違拗她的意思。
知道花涼不是說錯了或她聽錯,季荷不扭捏的躺到那軟塌上。
“衣衫解了。”
季荷微頓了一下後,立刻照吩咐做,褪盡了自己的衣衫。
複又躺到軟塌上,她做完一切,花涼也拿出了所有必備品。
“其實我的這個辦法,是用金針刺穴逼出它們的,過程很痛苦,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你能忍耐嗎?”花涼溫聲說道。
這是季荷從未見過的花涼,以前她除了分配任務給自己,就是沉浸在自己的藥材裏。
看進花涼溫柔的眼眸中,季荷發現第一次見麵就說挑戰自己的聖女,那般盛氣淩人,殺人不眨眼。
其實花涼就是個外冷內熱的人,要不然在眾人都以為第二個聖女死了的情況下。
花涼偷偷救活了自己。
她需要自己人,也不一定非要自己不可。
這一疑惑,後來更是得到了證實。
解掉蠱毒,花涼用了兩時辰的時間,比起她自己,這算好多了。
拔掉針後,花涼背對著季荷,一件一件的收拾自己的東西,“答應你的事,我也做到了,自此後,你不必再跟著我,屬於真正的個人。”
季荷虛弱的身子微顫,“不,主子,我要跟著你。”
沒有遇到花涼之前,季荷和曾經那些死在自己鞭下的女子一樣,想要那至高無上的權利。
“跟著我?”花涼微微愣住。
她從未想過收了誰,更別提徒弟。
以前幫君澤昊收複手下,卻沒有一個跟自己是知心的。
也就是說這麼多年,她其實是被君澤昊排除在外的。
他讓她在他世界之外徘徊,卻永遠不讓她走不進他的世界。
因為他從未愛過她。
花涼很不想去懷疑曾經生死與共的那個人。
但這三年,君澤昊再見她,對她仿佛敷衍一般。
那一吻,就好像隻是自己曾經做過無數次的夢境。
美好得不起一絲漣漪。
花涼眉目沉冷如水,她想,她也需要建立一個屬於自己的勢力。
心下這麼一定,翌日,天色剛剛清亮。
花涼便帶著季荷一起離開了天山宗。
離開天山宗,是長達十年的遊蕩。
十年,花涼也早已不是天山宗那個冷若冰霜得如天山之巔的瓊花的女子。
用季荷的話說,就是多了很多的人兒味。
十年後的這一天。
花涼得知一個即將有異寶降臨在魔獸森林。
於是世界之中無論是修仙者,還是魔仙都因這個消息,齊聚在魔獸森林。
感受到魔獸森林裏的氣息越來越多的實力強者,花涼勾了勾唇,喃喃細語,“你應該也會來吧?”
花涼閉上了眼睛,心間一片沁涼。
當初不愛便不愛,為何要欺騙於她?
再見,若有利益向左,隻做仇人吧。
花涼冷硬了心腸,便也不再將那個人放在心上。
翌日清晨,帳篷裏,花涼從修煉之中睜開眼睛,換了一襲許久不穿的白衣。
季荷雖訝異花涼今日換成這樣的裝束,卻沒有過問,而是,“主子,現在需要用餐嗎?”
“給我一壺花酒就成。”
季荷抿唇,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許久不曾飲過花酒的人,今日……
季荷沒有規勸,勸也勸不了,“清晨,還是少喝點。”
花涼輕應了聲,“嗯。”
打開瓶子,花涼仰頭輕輕喝了一口,“好酒。”
這酒香,確實香氣宜人。
隻開了瓶蓋,帳篷外的十二人邊全醒了。
這十二人也就是花涼十年間收複的奇才,蒼耶江擁有卜卦未來之能,蔣廉嘯看破前塵,煉器一門的雷格,符族落魄天才符文覺,南賀,東方清風,西門妖,北宮姬,周天寧,管拓,魔係王武,武如塵力大無窮,實力是他們中最強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