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目中無人的口吻,許呤音不用猜也知道這個女人肯定不是善茬。
她不動聲色的壓下內心的不悅,語氣不卑不吭的反問:“請問,和您有關係麼?”
“嘴皮子倒是挺硬!”女人撇撇嘴輕笑出聲,雙手環胸用一種嫉妒而鄙夷的眼神將許呤音掃了個遍,冷嘲出聲:“你也別在這裏裝清高了,陽城上上下下誰不知道你為了錢爬上阿澤的床,要真說你高貴,你還真是我見過最貴的妓啊女!”
許呤音臉上的血色一下褪去,莫大的羞辱和難堪讓她很想反擊,但是她忍住了。
瘋狗咬人,難道人還要和畜生一樣咬回去?
她可不想和畜生淪為一類。
像是覺得還不夠,女人冷眼望著她,出口的話更加惡毒:“你該不會真把自己當厲太太吧?嗬嗬,恐怕你是不知道阿澤在美國還有女人吧。”
許呤音承認這個女人的話成功刺激到她了,攥在一起的雙手不自覺的揪緊裙子,臉色慘白,眼神更是冰冷,她現在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離開這裏。
隻是,她還沒來得及動作,就被強有力的手臂扣住細腰攬入懷裏。
她下意識的掙紮,卻被攬的更緊,就連她的肩膀也被大力按住,她的身體被製的無法動彈。
“是我,別動!”
低沉迷人的嗓音從頭頂傳來,她下意識的抬頭,對上那雙深邃的黑眸之時,眼眶一熱,險些哭了出來。
厲淨澤覺察到懷裏的小女人在發抖,眉心一擰,冷漠的說:“秦琪,立馬向她道歉!”
“你說什麼,要我向她道歉,開玩笑吧?”秦琪忽然提高音調,那張妝容精致的臉上甚至還帶著怒意:“阿澤,你玩女人我們不幹涉,可是你背著米莉亞帶這個女人參加兄弟聚會,那就太過分了!”
“滾!”
厲淨澤聲音雖然不大,卻足以強勢讓秦琪閉上嘴巴。
吳恒趕緊上前拉著秦琪,賠笑著打圓場:“十哥別介,這娘們就是欠調教,我這就去弄死她。”
秦琪嫉妒憤怒的瞪著許呤音,最終還是不甘心跟著吳恒去角落裏待著,誰都知道惹怒厲淨澤絕對沒有好下場。
許呤音有些困惑,米莉亞是誰?
難道是秦琪所說的,厲淨澤在美國的女人?
胡思亂想間,厲淨澤半摟著她來到人多的球桌前,曖昧的在她耳邊問:“你想學嗎,我教你。”
說完,不管別人的戰局進行到一半,從桌子上隨手拿起一顆台球,伸長手臂擺到距離對麵中間洞口不近不遠的位置,然後從別人球杆地下拿過白球,擺成一條直線,咬著她的耳朵:“來,這樣試一下!”
“十哥,你這撩嫂子的技術有點拙劣啊!”被打亂戰局的人抗議道。
“一邊玩去!”厲淨澤無視他人的抗議,從後麵抱著許呤音,握著她的手幫她擺姿勢。
許呤音乖乖的任他擺布,讓彎腰就彎腰,讓撅屁屁就撅屁屁,被他趁機臭豆腐都不抗議,隻是擺好姿勢後,幹脆利落的出杆,隻聽見砰的一聲,球準確的落入網袋裏。
一旁看好戲的人,紛紛對著厲淨澤無情的大笑出聲。
十哥的女人,果然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