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毒?”
江翹像是聽到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一樣,忽然大笑出聲,看著沈洛希的眼神像是在看傻子一樣。
她傲嬌的站起身,拍怕身上的灰塵,看著沈洛希可惜的搖了搖頭。
她忽然轉移目標走向許呤音,將許呤音從上到下輕蔑的掃射一遍,而後冷哼著開口:“比起某個白蓮花,我算是光明磊落,至少我是搶回本屬於我的東西,而某個白蓮隻會想盡辦法搶別人的男人。甚至一個不夠,恨不得全天下的男人都為她傾心、替她辦事。這種踩著男人上位的女人,還真是……”
最後一句,江翹湊近許呤音的耳邊,一字一句道:“賤格!”
許呤音後退兩步,看著江翹的眼神多了一份冷漠。
“江翹,你真覺得是我搶走你的東西,還是你嫉妒我能夠擁有你得不到的人?”許呤音忽然覺得自己以前蠢的可笑,江翹可以在一個月前就布局陷害她,而她竟然還在為這份友情感到可惜。
江翹說的沒錯,她是賤,犯賤的賤。
“住嘴!”江翹忽然走火入魔的發怒,她舉著手就要掐許呤音的脖子,反被許呤音給躲開了,沒能得逞令她很不爽,言語更是冷厲:“誰能笑到最後還不知道呢,你別高興的太早,厲家可不是厲淨澤一個人說了算,我要嫁給他是遲早的事,而你隻不過是他回國以來的消遣工具,奉勸你一句,別太把自己當回事。”
“同樣的話,我也奉還給你。”說著,許呤音將已經刪掉照片的手機狠狠地摔在地上,用江翹剛才的狠辣語氣補了一句:“別以為你挖走了舞團的人就能打壓我,我會讓你知道,沒了舞團,我照樣可以將你踩在腳下,而你永遠隻會是個lose!”
“切,話誰不會說啊,等你真的做到再說吧。”江翹毫不在意的冷笑出聲,根本不把許呤音的話放在心上,更加不相信許呤音可以打敗自己,單單資金這個問題,許家就不可能贏得江家。
“那就等著吧。”說完許呤音就轉身離開了,第一次留給江翹一個高傲的背影。
沈洛希並沒有立馬離開,而是好心好意的奉勸道:“翹翹,收手吧,厲淨澤那種男人不知道你和小音反目,和和睦睦的做好朋友不好嗎,非要鬧到現在這樣?”
江翹同情的搖著頭:“洛希學長,我真搞不明白你在想什麼,看著自己喜歡的女人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你心裏很開心嗎?”
這句話戳中了沈洛希的弱點,他沉默的樣子已經說明一切。
江翹趁著這個機會拉攏沈洛希道:“如果你真的想和許呤音雙宿雙飛的話,我倒是有個辦法,隻要你點頭,我一定幫你把她留在身邊,到時候就算是十哥厲淨澤都搶不回去。”
“你說的是真的?”
“你覺得我像是在說假話?”
沈洛希猶豫的看著地麵,心情很是糾結,他不知道江翹說的話可信不可信。
看他這麼糾結猶豫,江翹眼神一黯說道:“連自己喜歡的人都不敢爭取,還有什麼資格談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