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唇的距離隻剩下0.1厘米的時候,許呤音用手按住秦思憶的下巴,沒能讓他如願以償的吻下來。
秦思憶糾結的看著許呤音,想繼續強吻的時候,所有的燈光突然滅掉,四周頓時陷入黑暗之中。
許呤音還沒搞清楚狀況,下一秒就被人攔腰抱起。
她嚇的身體一抖,剛要掙紮就被抱得更緊,熟悉的氣息噴在她的脖頸間,她的手本能的圈住他的脖子,壓低聲音問:“是你?”
抱著她的手微微一僵,隨即帶著她離開舞台。
燈光再次亮起的時候,舞台上已經不見許呤音的影子,秦思憶本能的看向某處空著的座位,眼神頓時黯淡了下來,手指緊握。
觀眾和文化團的人誤以為剛才的小插曲隻是舞蹈的設定之一,紛紛站起身熱烈鼓掌。
秦思憶隻好硬著頭皮,帶領大家一起謝幕。
另一邊,厲淨澤抱著許呤音來到化妝間,立馬緊緊地攬住她就往牆上一按,用力的捏住她的下巴,目光冷冷的凝視著她的唇,在許呤音啟唇之前,抽出抽紙擦了擦她的嘴,隨即低歎一口氣,俯身就在她的唇上重重地咬了一記,“這是我的!”
許呤音目光一滯,看著他眼神裏的那濃濃的醋意,嬌中帶媚的說:“一直都是你的。”
說話間,她抬起腿蹭著他的小腿微微往上,像是貓爪子一樣,一下一下,不輕不重的撩動他的心。
原本抿著的唇,此刻毫不留情的吻上她的唇,狠狠地碾過,直到她悶哼出聲才緩緩鬆開。
見她麵頰緋紅,他抬起手緩緩勾了勾她散落下來的頭發,用拇指輕輕地摩擦著她的唇,低聲說道:“以後,不準讓別的男人親你。”
霸道的一句話,卻讓許呤音心底一陣溫暖。
他的手順著她貼身的長裙,輕撫她的細腰,冷冷的叮囑:“立馬開除那個男人。”
許呤音輕笑著湊到他的耳邊,故意壓低聲音道:“厲先生,你吃醋的樣子好帥。”
看她笑的嫵(wu)媚,他再次俯身穩住她的唇,在她順從的瞬間長驅直入。
他吻的很用力,手指覆在她的綿軟上麵,拇指有旋律地一下一下撩撥著她。
他無疑是個高手,她被他的手指、唇,弄的渾身發軟,連那一點僅存的意識都開始土崩瓦解。
片刻,他突然停了下來,將喘息的她按在懷裏,目光冰冷的看向化妝間門口,聲音冰冷道:“秦先生,我們得好好談談了。”
緊接著,厲淨澤鬆開懷裏的人兒,冷著臉出去了。
秦思憶看著許呤音臉頰緋紅的樣子,緊握手指,張了張口想說什麼,最終還是選擇沉默的轉身。
他,沒有資格說什麼。
厲淨澤指尖夾著一根煙,正忽明忽滅的閃爍著,他目光冰冷的看著秦思憶,說道:“我的女人都敢碰,看來秦先生是不想在陽城混下去了。”
秦思憶卻目光平靜的看向厲淨澤,淡然道:“厲總,你言重了吧。”
厲淨澤冷哼出聲,將煙丟在地上,用高檔的皮鞋狠狠地踩滅,語氣冰冷道:“秦先生,你應該清楚,我想滅了你,比踩死一隻螞蟻還容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