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許呤音看向說話的人,下一秒身體本能的往後退,眼神滿是戒備。
她緊握著手,冷冷問道:“你怎麼會在這?”
沐景然微眯著眼睛,似笑非笑的將目光落在她露在空氣中的鎖骨,輕輕地笑出聲:“白嫩柔滑的皮膚,精致性感的鎖骨,還真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兒。”
他勾住許呤音的下巴,痞笑著:“跟我吧,保你天天滋潤。”
許呤音打掉他的手,一臉嫌惡的翻了個白眼,一言不發的穿上浴袍就要離開。
沐景然立馬擋在她的前麵,湊近曖昧的說:“這麼急著走,難道怕我吃了你不成?”
許呤音瞪著他,扭頭想從另一邊離開,卻又被沐景然擋住了去路。
她語氣冷漠的說道:“沐先生,如果你不想惹事的話,請讓開!”
沐景然挑眉勾唇笑道:“如果惹事就能得到你的話,我倒是不介意。”
聽著他如此不堪的話,許呤音並沒有表現的多憤怒,而是淡雅的笑著開口:“沐先生的手法稍顯拙劣,如果你想用這種激將法挑釁淨澤的話,那我真替沐先生深感悲哀,你和淨澤還真不是一個檔次,想贏他的話,估計得早十幾年出生了。”
聽著她的話,沐景然不怒反笑,表情冷冷的說:“許小姐還真是口齒伶俐,不過,你真以為自己了解厲淨澤這個人?”
許呤音微微挑眉,理所當然的點頭。
“女人啊,終究還是太天真了。”沐景然大笑出聲,眼神一黯說道:“你所看到的厲淨澤,不過是被華麗外衣包裝起來神化過的男人,他背後的真實麵目,恐怕連他自己都不敢親口告訴你吧。”
許呤音目光平靜的看著他,反問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沐景然抽出一根煙,啪啦一聲,點燃打火機:“我隻是好心提醒你,一個擁有亞洲麵孔的人想要在華爾街立足,手中可得沾滿多少鮮血?更何況,他又是國際金融界的佼佼者,你就不怕有一天從血泊中醒來?”
這個問題,許呤音以前確實沒想過,現在知道了,也並不覺得害怕,反而覺得厲淨澤能夠取得如此高的成就,每一步都走的不容易,心裏更多的是心疼。
她冷哼笑出聲:“謝謝你的提醒,讓我更進一步的了解我的男人有多厲害。”
確切的說,是讓她知道這個男人有多值得她愛。
沐景然叼著煙,饒有興趣的看著許呤音,痞笑起來:“有意思,真有意思。像你這麼有趣的美人兒,我還頭一次碰見,真是越看越喜歡。”
話剛說完,沐景然就看到有一道傾長的身影往這邊走來,而這個人就是他的頭號情敵厲淨澤。
他眼神微微一暗,心裏萌生一計,邪笑道:“好戲開場了!”
許呤音還沒搞清楚狀況,手臂一痛,死死的被他按在懷裏,來不及掙紮就再次被他抱著跌入清澈的池水之中。
看到這一幕,厲淨澤的臉黑得不能再黑,下頜咬緊,目光陰狠的看著水中的人,縱身一躍跳入水中,以最快的速度遊向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