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溫婉婲提起十幾年前的事情,安清月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目光更是陰冷的看向溫婉婲。
她語氣無比冰冷道:“溫婉婲,就算是我把十幾年前的事情翻出來,那也是揭穿你的醜陋行徑,也輪不到你在這裏吹胡子瞪眼。”
溫婉婲剛想反擊,安清月低聲提醒著:“如果,你非要當眾和我談當年的事情,我也不攔著你。當然,這就取決於你要不要丟這個臉了。”
她們這邊動靜不小,引來了不少人的竊竊私語。
溫婉婲本來就已經夠丟臉,如果安清月當眾和她撕破臉,把當年的事情說出來的話,恐怕丟臉的人是她,不是安清月了。
這件事,無論吵與不吵,得益的人也就安清月一個人了。
思及此,溫婉婲狠狠地刮了安清月一眼,冷冷的說:“這筆賬,我改天和你算。”
說完,溫婉婲就氣氛的甩手離開,剛走兩步又停下來對厲靖婷惡狠狠的問:“婧婷,還愣著幹嘛,我是你媽還是她是你媽?”
厲靖婷迫於無奈,隻能勉為其難的跟著溫婉婲離開。
溫婉婲跟厲靖婷剛走,許呤音就立馬扶著安清月,詢問道:“安媽媽,您和淨澤爸爸的離婚,其實錯不在您對不對?”
安清月輕輕地搖頭,眼底夾帶著一絲絲哀傷,語氣更是沉重:“往事不要再提。”
許呤音了然,可是心裏仍舊存有疑惑。
她沒有多問什麼,陪著安清月在宴會場內轉悠,並等待重頭戲慈善競拍開始。
露台上,江翹跟在趙雅靜身邊陪著幾個媽媽級的富太太聊天,笑聲不斷。
見許呤音和安清月過來,其中一個富太太頓時熱情的迎了上去,並打量著許呤音奉承的說:“這位一定是厲家的準少奶奶吧,還真漂亮有氣質呢。”
聞言,許呤音禮貌性的微笑著。
其他人也跟著附和:“就是,厲家的孫媳婦就是漂亮啊。”
“聽說,舞蹈也跳得很好。”
“上次文化團那個演出我還去了,跳的簡直出神入化,栩栩如生呢。”
“厲十少那麼優秀,選的老婆肯定不會差。”
趙雅靜臉色很扭曲,她一句話也插不上不說,還有一種被搶風頭的感覺,甚至連她引以為傲的女兒也遭到了大家的冷落和忽視。
而江翹雖然臉上還掛著笑容,但是明顯繃著臉,氣得她太陽穴一抽一抽的疼。
心裏還腹誹著:這些老太婆眼光真TM有問題,她明明比許呤音漂亮幾百倍,至於這麼吹捧許呤音嗎?
她江翹難道就隻能當綠葉了?
許呤音溫柔的笑著,沒有給與任何回應,反倒是將江翹臉上的憤怒和不甘心收入眼底。
突然,一個富太太看著許呤音脖頸上的項鏈驚奇的叫出聲:“哎喲,這不是全世界獨一無二的心形鑽石項鏈嗎,我可記得這項鏈價值不菲。”
“可不是,這項鏈上的鑽石可是絕無僅有的。”
“這麼漂亮的鑽石,也就隻有許小姐這麼有氣質的人才襯得起了。”
此話一出,江翹差點沒氣的把指甲掐斷。
她目光狠毒的盯著許呤音脖頸上的項鏈,眼底瞬間心生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