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蕙不願記起當年狼狽的自己,她緊緊的握著江傾承的手,眼神也頓時變得嗜血,臉上的表情更是越來越凶狠。
緊接著,她也不知道自己哪裏來的力氣,竟然硬生生把江傾承的手給掰彎了。
她幾盡咆哮的喊著:“夠了,我已經不是以前那個蕙蘭了,我現在叫白蕙,站在上流社會的心理谘詢師白蕙!”
江傾承揉著自己發疼的手腕,這才滿意的勾唇冷笑。
他上前不顧白蕙的掙紮和反抗,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裏,並在她耳邊低聲溫柔的說:“白蕙,你是全世界最厲害的心理谘詢師白蕙,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情是難得到你,你一定可以做到,我相信你一定有辦法做到。”
白蕙慢慢的在江傾承的懷裏安靜下來,她緊緊的抓著江傾承的衣角,像是很多年前一樣,她害怕被全世界拋棄,她害怕被全世界遺忘,她害怕死去。
如果當年不是江傾承把她從死人堆裏救出來的話,恐怕她早就已經化為灰燼。
她在江傾承的懷裏慢慢的找到了安全感,而後眼神裏多了一絲自信,並聲音沙啞的說:“昨天刻意偶遇的時候,我就給小音點了香薰,這個香薰是我親手製成,裏麵有一些成分可以使得她對我產生依賴性,如果我沒有估計錯的話,小音過兩天還會來找我,在這之前我會找到可以攻克的辦法。”
江傾承默然的點頭,心裏盤算著自己的計劃。
下周二就是許呤音的婚禮,而他必須在此之前將一切都安排好,不然複仇計劃將全盤皆輸。
這一次,他輸不起。
他若有所思的吻了吻白蕙的唇,然後安撫的說:“恐怕厲淨澤很快就會派人找上門徹查你的底細,你自己小心一些,我先走了。”
說著,江傾承戴上口罩和鴨舌帽離開了。
白蕙整個人無力的坐在位置上,心情好久才緩過來。
*
另一邊,許呤音從白蕙工作室離開後便去了舞團。
不過,在前往舞團的車上,她看到了福伯。
“司機,在前麵路口停車。”
司機按照她的話在路口停了車,而車一停許呤音就立馬下車追了過去。
她好不容易追上了福伯,並一把擋在了福伯和他老婆的麵前。
她難以置信的看著福伯,並問道:“福伯,您不是病倒臥床不起嗎,為什麼你們會出現在這裏?”
這簡直出乎許呤音的預料之外,她怎麼也想不到,中年婦女口中發生車禍臥床不起的福伯竟然跟正常人一樣站在她麵前。
誰能告訴她,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忽然抓著中年婦女的手,質問道:“阿姨,您騙我?福伯根本就沒有生病,而是你們在演戲罷了!”
“為什麼?你們為什麼要騙我?”
中年婦女態度惡劣的推開許呤音的手,並凶惡的說:“夠了,我求求你別再打攪我們了,我們惹不起你們這些有錢人,一會兒讓我們保密,一會兒還要我們搬走,你們到底要我們怎麼樣才心裏舒服?是不是看著我和老頭子死才能安分?”